quot;安齐一头雾水:quot;昨天晚上...昨天半夜,我有打电话过来。quot; quot;昨天半夜?quot;值班的男员警看起来应该是不在状况内,他点点头继续问道:quot;然后quot; quot;我...我打电话过来报警,我和我同事,昨天看到凶杀案了。quot; quot;你们看到凶杀案quot;男员警一脸疑惑:quot;在哪里?quot; quot;在4巷里面。quot;诚名激动:quot;有一个人被打成肉饼了!!quot; quot;不可能啊。quot;男员警看着他们的表情像是在看疯子一样:quot;我十分鐘前才巡过的,没看到你们说的甚么凶杀案。quot; quot;?quot; quot;你们有甚么证据吗?quot;男员警突然反问过来。 quot;证据...quot;诚名转头问安齐:quot;你那时候拿着手机...你有没有录影?quot; quot;没有。quot;安齐摇头:quot;我那时只拿在手上而已。quot; quot;那你们应该是看错了吧。quot;员警坐回座位:quot;大半夜的不要到处乱跑,你们是周味鲜的员工吧?quot; quot;...嗯。quot; quot;那就快去忙吧。quot;员警拿出一本册子:quot;如果有凶杀案我们一定会知道,现在大白天的,你们不要再喝那么醉了,知道吗?quot; quot;......quot; 三人糊里糊涂的走出警局,诚名迷茫地问道:quot;我还在睡吗?quot; quot;没,你没在睡。quot;安齐皱眉:quot;我要再去那个现场看看。quot; quot;你要去现场?quot; quot;嗯。quot;安齐说罢就往回走,诚名和堂崇奉不敢落单了,赶紧跟上安齐的脚步。 到了现场果然如安齐所想,甚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巷子里没有尸体,连一点血跡都没有。 quot;我开始怀疑我们真的看错了。quot;诚名在昨晚那个肉饼的位置晃了两圈,没有一丝丝血跡残留,也没有被捶子捶过的凿痕。 quot;可是等等。quot;棠崇奉说道:quot;你们不觉得奇怪吗?quot; 安齐:quot;怎样奇怪?quot; quot;我现在事后想想,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了。quot;冷静下来总是比较能思考,棠崇奉认真思琢着:quot;经过整晚,那个男人都没有上来找我们,然后我们也不确定那个是不是一条人腿。quot; quot;所以?quot; quot;可能是恶作剧quot; quot;...可是大半夜的,这恶作剧是要吓谁啊quot; quot;吓我们这种...跑去被吓的人?quot; quot;?quot; quot;欸,我有一个更酷的想法。quot;诚名故作神秘。 quot;怎样?quot; quot;有没有可能,这个案子和警察有关?quot;诚名说起来头头是道:quot;你想想,昨天接电话的接线生,为什么只接了一通,后面就打不通了?因为他们知道我们说的是哪个案子,而他们要把这案子吃掉,所以他们不接受你的报案。quot; quot;有这种事quot;堂崇奉匪夷所思。 quot;不然...安齐你再打一次电话看看。quot;诚名像是一个破了案的侦探,指着安齐厉正严词:quot;如果,你现在拨报案电话,而电话接通了的话,就证明了我说的是对的。quot; 看诚名如此篤定的样子,安齐狐疑的拿出手机,再次拨了半夜那死都打不通的电话。 一阵嘟嚕嚕的来电铃,几乎才响了一秒鐘,立刻趴擦一声被接线生接了起来:quot;你好,请问需要甚么服务?quot;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