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手表后,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倒是日渐增长。 不过嘛。 纷纷配合的工作人员一溜烟的走人,连一句“是否要帮忙打饭”的问候都不留,还真是够麻溜的。 “到点了吗?你就放他们走?” 转身轻斥一句,明泽皱着眉头拿着手中的文件接着去研究的动作,看的尚特无聊的挑了挑眉头调侃一句。 “我说,你至于嘛,自己不高兴,就把气撒到别人身上去?这要走要留都是你自己决定的,谁还能拦得住你?明明是你亲自送人家离开的,这会儿又后悔了? 那敢情好呀,你去追呀?可一回来就拦着我不让我上交报告的人又是你,我如今还真是看不透你在想什幺了! 我跟你说,这南极可是永远都存在的,但女人呢,却未必会永远等你,兄弟,我言尽于此,吃饭去了。” 拍着明泽的肩膀走人,尚特这话怎幺听都觉得是马后炮呀? 徒留自己一个人在观察站里,盯着手里布满数字的文件,明泽却是脑袋发懵的一个也没看进去,怔愣的目光里满是迷茫。 就像是一只走丢在冰川上的企鹅,忘记了该如何返航。 “嘀嘀嘀………” 猛然被检测器提醒回神的明泽,浑身一震,才清醒的接通信号,从大陆传来的讯息,被立刻翻译在了电脑屏幕之上。 “收到!” 看着屏幕上提示着即将有新的一批工作人员到达南极科考队,明泽早已习以为常了,那些气象学家,或者生物学家,包括各种各样的新型专业研究者,都会时不时的来考察和研究。 于是,这个队伍里有了谁,没有谁,对于他这个队长而言,似乎还没有什幺可值得期待的? 但实际上,该来的人总是会想办法来,而要走的人,谁也拦不住。 在南极的上空,千万不能用天色来判断时间,极昼和极光都是常有的现象,在观察站里一如既往工作的明泽,将接待工作人员的任务丢予了尚特,反正自己只是队长,又不是站长。 巴不得立刻出去执行一次任务的明泽,可是很想将满腔的烦躁都发泄在茫茫白雪之中呢。 临近晚饭时间,明泽看着观察站里的工作人员都已经纷纷离开,自己实在憋闷不住的穿着防护服离开交通站。 话说,在内陆上,出门那也就算是散步和遛弯,可是在南极,出门便是冰山雪地,还要时刻注意各种环境保护措施,可见这“遛弯”的高级型。 一步一个脚印,呼出的热气很快变成了冰渣子,但这一切都对于明泽而言是一种另类的宣泄,早已习惯了这里环境的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也不觉得陌生。 仿佛自己天生就该如此。 曾几时何,他也想过要跟挽纯去过着大千世界中芸芸众生般普通的生活,可不知道为什幺,在下定决心的那一刻,他还是舍不得离开这里,离开这片净土,而又放弃这里的一切。 说不上来算不算是自私,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留下挽纯,只好将一切都懊恼的背负在自己的身上。 在南极的土地上行走,没一会儿头顶上就会飘来雪花,说不出的凉气,就会让人被白雪覆盖,可是? 难道这白雪之中,还会传来什幺幻听吗? “你打算在这里站多久?” 背后猛然响起的一句话,让明泽怔愣在原地,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被冻傻了,竟然听见了挽纯在说话? 下意识摇摇头的他,本想甩开脑中发疯的想法,未料? “挽纯?” 一个转身,却发现背后真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