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事无补。 矛盾还在那里,并没有解决,不是哭一哭闹一闹就能遗忘过去的。 “我不想这样的……我也不想吵架,不想变得面目可憎,如果我连自己变得都不喜欢自己,那……这些过往,这段感情,有什么意义……” 爱情的选择一向是个难题,有人说要选个自己爱的,有人说要选个爱自己的,但不管哪种,选择时要问一个问题:我喜欢那个和他在一起的自己吗? 喜欢,就选,不喜欢,就不要走下去。 阮苓苓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方向,是不是错了。 小郡主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人都有脾气,偶尔吵吵没什么,一时沮丧也没关系,却不可因噎忘食,失去走下去力量。我只希望,阿阮还是那个阿阮,开心的阿阮,温暖的阿阮。” “岁月还长,我们还小,慢慢走,不着急。” 阮苓苓把头埋在小郡主肩上:“嗯……我明白的,你不要担心,我会认真考虑,好好处理的。” …… 接下来阮苓苓变得很安静,对黄衣女子的事不查了,也不看了,仿佛外面的东西听不见看不见,完全不在乎了。 她也并没有继续关注裴明榛,没有吵架,没有闹,也没有跟踪注意,连话都不怎么跟他说了。 并不是纯粹的冷战,裴明榛如果有什么事要说,她会听,会处理,对自己应该做的事,她不会撂挑子不干,但这之外,就没有更多的话了,转身就走,没有表情,没有笑,没有……往日熟悉的一切。 裴明榛如果难受不甘,想要靠近,她就会睁开大一双杏眸,静静的看着他,无波无澜没有起伏,让对方感觉再靠近似乎就是犯罪。 裴明榛越来越受不了了。 人们大多向往平静,然而有些时候平静反而很可怕,越平静,越压抑,你永远不知道这平静底下藏着什么,一旦爆发,会使你想象不到的结果。 裴明榛有些害怕。 除了幼时,这是他第一次胆战心惊,感觉问题很大,小姑娘……不好哄。 她是乖的,是安静的,可她可以轻松松转身,所有乖和安静,都不再属于他。 静谧午后,廊下树影形单影只,看着都有些凄凉,裴明榛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他截住了阮苓苓。 “那个女人,她叫花铃,我的确认识,在很多年前。但我同她并没有任何暧昧,当时我年龄不大,她也只是个黄毛丫头,我娘病重,正好她手上有一位稀有药材,我们做了一笔交易,我拿到药,让我娘多陪了我一阵子,做为回报,帮了她一点小忙,只是这样。这么多年来,我们没再见过,也没有任何联络,这次意外偶遇,我几乎都没认出她来,更别说靠近。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也从未让她近身过。” 阮苓苓神情依然安静无波:“表哥说完了?” 她转身又要走。 裴明榛哪肯让她走?想拉又不敢,只好转到她身前再次把她拦住,话音急急:“之所以会跟她吃饭,应她的约还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发现她身边有一个人十分可疑,与我现在手上正在办的事有关。这个人很危险,没试探出底细,掌握到一切之前,我不想你卷进来。” 至于那一点点想让小姑娘吃醋的小心思,太不君子了,他不想说。他当时只是不想小姑娘和他疏远,顺便就…… 小姑娘若是生气远离,对她安全是好事,过来了……他顶多多做些提防,护住小姑娘就是。 他自认想的周到,最大力度的保护了小姑娘,却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阮苓苓一直很安静,没追问,没情绪,仿佛怎样都没关系。 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