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突然她跟到自己的脖颈被人搂住,陆侯爷迎面而来,他低下头,吻住了安然唇色潋滟的双唇,把水渡了过去。 原本面色恢复正常的安然,脸再度红透了。 他、他、他竟用这个法子逼自己喝水!安然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陆侯爷,在把水喷到他脸上和咽下去之间,犹豫了好久。 陆明修看着气鼓鼓不肯把水咽下去的安然,鼓鼓的两颊像极了林中脸颊里藏了松果的小松鼠,故此他好笑的伸手戳了戳安然的脸颊。 他竟还敢调戏自己?胆子越来越大了! 安然下定决心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只是水含在口中的时间有点久了,安然还没发挥出力量来,“咕咚”一声,她就不争气的给咽了下去。 陆明修低低的笑出了声。 “我渴了!”安然瞪着他,凶巴巴的道:“还不乖乖把水送上来!” 调戏一次是情趣,次数多了,自己的小妻子可是要恼的。故此陆侯爷这次没敢再有什么逾矩的动作,乖乖的喂安然喝了一杯水。 温水刚好滋润了喉咙,安然心满意足。 她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架子床的里头,她的身上已经被擦拭干净,换了新的寝衣,此刻倦意涌上来,她眯起了眼睛。 吹毛求疵的陆侯爷已经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得差不多了,故此他也换了件寝衣,上来休息。 安然背过脸去不看他,陆明修却是趁机把她抱了个满怀。 “侯爷,下回可不能在书房乱来了。”安然板着脸,忍着难为情,一本正经的道:“面子往哪儿搁?” 开始她还不觉得,可停下来之后,她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虽说不是白日,可是她和陆明修在书房的暖阁中…… 到底是谁勾的谁啊?陆侯爷腹诽,你那么诱人的跑到了书房中,这会儿才想起来难为情。可是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陆侯爷的认错态度很好。 “夫人说的是,以后不敢了。”他低低的在安然耳边笑。“以后换个地方,咱们房中,或是别的地方……” 这人还得寸进尺了!这还是原来高冷的陆侯爷么? 安然心中十分怀疑。 “我保证不乱来。”陆明修把安然拉到自己怀中,还把她调了个个儿,让安然面对面的靠在他怀中。他笑声沉沉的道:“咱们按照册子上写的,一步步来怎么样?” 安然果断的闭上了嘴,她发现自己说不过陆侯爷,再说下去只能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 书房这种地方,她还是少来为好。 “啊——”安然低低的惊呼一声,把已经准备抱着她睡觉的陆明修吓了一跳。“九娘,怎么了?” 安然懊恼的道:“青梅青杏还在外头等着我,还有念哥儿……明天一早,他要是见不到我会哭的!” “你呀——”陆明修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快睡,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要是你不睡,明儿早上起不来,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你跟我住在书房了。” 听起来仿佛有些道理? 安然已经有些困得迷迷瞪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全然没有觉察陆侯爷这句漏洞百出的话。 靠在陆明修不算是宽厚的胸膛前,安然眼皮渐渐的沉重,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陆明修却是毫无睡意。 他睁着眼睛,看着怀中的小妻子,目光渐渐温柔下来。 陆明修的脑海中走马灯似的开始闪现过去的一些画面,幸福的幼年和童年,父母恩爱,他是被千娇百宠的平远侯嫡长子。然后这一切突然间分崩离析,他家破人亡。少年时远走西南,去参军,在战场上刀光剑影的厮杀,回到京中,为父亲平凡,恢复了平远侯府的爵位。他成了深受今上信任的权臣。 许多人过去在平远侯府落难时恨不得踩上一脚的人又都围了上来,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讨好。陆明修懒得理他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