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击必胜的把握他也不敢贸然出手。 但是荆从义就不同了,只一眼洛凡便能看出他不过只是个普通的凡人,纵然武艺高强,但是却没有法力。以洛凡的修为,对付一个不会法术的普通人,简直易如反掌。 从洛凡出手将荆从义击倒在地,再到他带着画倾城回到惠姑几人的身边也不过短短片刻之间,安如月反应过来的时候,画倾城已经被洛凡交到了惠姑的手里。 早便知道洛凡的厉害,可是真正看到他出手的时候,安如月还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同时她心头也很是疑惑,为何刚才洛凡一直迟迟不曾对她下手。这样快的速度,这样强的法力,对付她也就是一招就够了。 若是洛凡知道自己十分高估了安如月,恐怕他也会哭笑不得。 “看看她究竟如何了?”洛凡对着惠姑轻声问道。 一看之下,惠姑便知道此时的画倾城情况十分的不好。只见她全身发烫,面色潮红,嘴唇也开始干裂。 一手扣住画倾城的脉搏,惠姑面色当即大变,侧过头对着苍无念怒目而视,怒斥道:“无耻!” “惠姑姑,小倾城情况到底如何?”君家兄弟见惠姑面色如此难看,急忙问道。 惠姑显然是气得不轻,她一手搂着画倾城,一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苍无念,怒骂道:“你这卑鄙下流的登徒子,居然……居然……” “惠姑姑,他到底对倾城做了什么?”君奕晟见惠姑气得话都说不完全,心下更是焦急。 “他居然对倾城下了……下了‘一夜笙歌’。”惠姑颤声道。 “‘一夜笙歌’?这……是媚药?”君奕轩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惠姑无力的闭了闭眼,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不单单是媚药,还是性子极为猛烈的媚药。” “那该怎么办?小倾城一个尚未出阁的黄花姑娘,总不能让她与男子做……做那种事吧。”君奕轩急得直跺脚。 惠姑痴痴的盯着画倾城的脸,眼神之中竟然流露出些许绝望之色。 见惠姑不语,洛凡叹了口气道:“若是普通的媚药,泡泡冷水熬过去这段时间也就没事了。可是这‘一夜笙歌’的药性却是极为霸道,被下了此药之人若是在两个时辰之内不沾雨露,即便能熬过去药效发作的时间,日后也会落下病根。” “会落下什么样的病根?”君奕晟急忙问道。 “若是男子,便再难人道。若是女子,便终身无法受孕。”惠姑闭了闭眼,声音低哑的说道。 “此药竟如此歹毒?”君奕轩惊呼。 “从倾城的脉象看来,她中此媚药已经过了一个半时辰有余了。这该如何是好……”惠姑讷讷的开口。 君奕晟的面色变了几变,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他咬了咬牙,双膝重重跪于地上,对着惠姑拜了一拜,抱拳说道:“请惠姑姑做主,将倾城许配与我。奕晟虽不才,但此生定当拼尽全力护得倾城周全!” 在场的人因为君奕晟这一举动都吃了一惊,只有古问天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不可!” 片刻的愣神过后,惠姑等人却是听见了来自三个不同方向的急喝之声。 其中两个声音来自苍无念和安如月,这倒也还在惠姑和洛凡的意料之内,但是另外一个声音却是来自许久未曾言语一直仿佛置身事外的黑袍男子——季子安。 听见自己的主人居然会开口阻止,姬无心疑惑的看了看身边这个在她看来凡事都运筹帷幄处变不惊的男子,她不明白为何主人会出言阻止。 苍无念眼神微凝,同时也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季子安。他自然明白季子安肯定是知道画倾城中了“魂牵梦萦”,可是他却吃不准季子安出言阻止究竟是何用意。 感受到众人的疑惑,季子安虽面色如常,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那句“不可”脱口而出的瞬间,他的内心竟然起了些许不寻常的波动。 古问天和苍无念之间,他本是抱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态,但是从内心深处而言,他更看好苍无念。他甚至考虑过,是不是该适时出手帮苍无念一把,好为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拉来一大助益。 很快的,季子安便将心头那不寻常的波动抛诸脑后,他确定自己定然是为了交好苍无念才会出言阻止君奕晟对画倾城的求亲。无论如何,在画倾城体内的“魂牵梦萦”被解除之前,她是绝对不能与任何男子有肌肤之亲的,况且蛊毒一事他也算是有些责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