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自己房间的隔壁,毫不犹豫地把房卡怼了上去。 果然,除了不停地“滴滴”之外,毫无反应。 闻淮装模作样地嘀咕:“哎?怎么回事儿?” 然后手上还不停,一边继续怼,一边拿起电话要拨号。 就在他满脸疑惑的打开微信试图“联系”常星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杜何其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嘴里叼着牙刷,一侧的脸鼓鼓的,配上他刚洗完澡泛着粉红的脸,着实诱人。 他们俩都呆立在了原地,闻淮是因为太久没见到这样居家的杜何其,而杜何其是因为怎么也没想到闻淮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杜何其差点儿把嘴里的泡沫全都咽下去,他呕了一下,赶紧转身去卫生间全吐了,然后用水漱口。 终于能好好呼吸,他对着镜子定了定神,走出去见闻淮还在。 “你怎么在这儿?”杜何其表情还呆呆的,脸颊微红。 闻淮看了眼他的房间号,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卡,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说:“靠,我是隔壁。” 杜何其扫了一眼他的行李,又问他:“你住这儿?” “嗯。”闻淮尴尬一笑说,“没想到,还真挺巧。” 今天一整天都太巧了,巧合得让杜何其没法不觉得这都是闻淮安排好的,但转念一想,那人大概快烦死他了,根本没必要这么跟着他。 “是挺巧。”杜何其心里已经惊涛骇浪,准备关了门回去好好抓狂一下,但表面上还得冷笑着说,“没想到咱们俩还这么有默契。” “你别多想。”闻淮拖着行李到了隔壁的门口,侧头笑着对杜何其说,“常星安排的地方,是你俩有默契!” 他进了屋,关好门,靠在门上笑得倒在了地毯上。 另一个房间的杜何其却被气得脸色铁青,在大半夜,狠狠地摔上了门。 他算是彻底发现了,闻淮这人嘴巴里就说不出一句让他愿意听的话! 之后,杜何其的睡眠离家出走了,他一整晚都极其注意隔壁的声音,不知道那家伙洗没洗澡,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撸管,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叫鸭,反正怎么猥琐怎么来,满脑子都是闻淮在干坏事的画面。 这么想着,杜何其自己起了反应,越是这样,心里越烦。 他不想撸,没兴致,起身把睡袍一脱,去冲了个凉水澡。 第二天,杜何其成功感冒了。 发着烧,到处找不到感冒药。 他想起了隔壁的闻淮。 杜何其照了照镜子,确认即使生着病自己也还是帅得惨绝人寰,然后拿着房卡去敲门了。 闻淮当时正在吃早餐,是勤快的小助理常星特意买回来的。 听见有人敲门,两人以为是服务生。 常星乖乖地去开门,一打开看见杜何其,直接“嗷”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兴奋地对闻淮喊:“淮哥!何其哥找你!” “我不找他。”杜何其没想到常星在,瞬间尴尬,“我找你。” 闻淮已经站到了门口,一听杜何其找常星,脸拉成了长白山。 “啊?”常星一脸呆滞,仰头看了一眼闻淮,他怕极了,他们淮哥对杜何其的心思天知地知他知淮哥知,现在这个场景,他已经脑补了自己被老大撕成好几瓣儿的画面了。 “那个……”杜何其持续尴尬中,“我有点发烧了,你那儿有药吗?” “你发烧了?”常星没等答话,闻淮先皱着眉抬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