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萝懒洋洋的:“要告诉你……不管是谁碰我都要告诉你……” 这边耳朵后面没有,他从锁骨上移动过去,在另一边耳后找到了那颗痣,“跟别人单独在一间屋子,对吗?” “不对……” “还有呢?” 薛嘉萝捂着肚子,撒娇起来,“肚子胀……去净房……” “回答我。” “我的眼睛是你的,鼻子是你的……”薛嘉萝嘟起嘴,“嘴巴是你的……”她摸着自己胸口,“心也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周君泽从她眼睛、鼻子一路亲下去,最后停留在她胸口,在指痕吻痕交错中用嘴唇轻轻触碰。 “薛嘉萝。” 薛嘉萝以为要去净房了,一只胳膊撑起上半身,刚刚起身他却迎面压下来,让她肚子鼓胀的罪魁祸首深深埋进去。 周君泽一只手按着她膝盖,身体嵌入她,嘴唇与她的若即若离,轻声说:“别急,才开始。” -------------------------------------------------------------------------------嘻嘻,以为今天没有更了吗。 明天我尽量更新吧,感冒在家休息,应该能码出来。 ☆、青瓷碗白瓷碗 这个夜晚, 有人彻夜缠绵心神相融,有人怀里拥着永远不会醒的人睁眼到天明, 有人声声哀嚎血肉模糊,也有人辗转反侧披衣出门, 在月下舞剑。 月光皎洁,寒星黯淡。月落星沉,这个难熬的夜晚就要过去了。 宫门照常打开, 皇帝面有倦色上朝,一切如常,只隐约流传出太子突发恶疾, 留在宫内治病的传言。不少朝臣猜想, 太子应当是病重了,不然前三日御林军不会封锁宫门, 又在内城时时巡逻戒严。 皇宫寂寂无声,早朝之后的朝臣们只觉皇宫压抑沉闷,都不愿多说一句话,匆匆离去。在无人留意的宫苑后门, 一辆板车上盖着白布,轮子吱呦, 白布透出血色, 下面露出一双青紫色沾着血迹的脚。 东宫外的御林军在悄无声息间撤去,试图逃出去的,都在出了东宫不远的地方被抹了脖子。 乔馨的院门终于肯打开,她站在门边向外望着, 心神俱焚,双眼通红:“找到人了吗?” 侍女刚从外面回来,一头冷汗,她竭力控制着舌头牙齿,让自己说话清楚:“没找到,据说已经出府了……”她咽了口唾沫,继续说:“听别人说,殿下临走的那天,让万太监等到御林军撤走后,把蔡氏送走……” 乔馨脸色瞬间苍白,她瞪大眼睛:“他真的这么说过?” “应该不假,奴婢问了不下三人了……太子妃娘娘,我们还能找谁啊?” 还能找谁,没有别的人可找了。 万太监是周景黎心腹,周景黎的事情他基本都清楚,办法多路子广,只有他知道眼下如何能从东宫出去,但没想到,周景黎在走之前只把姬妾蔡氏托付给了他。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在他眼里,骨肉也比不上一个卑贱的女人吗? 乔馨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也恨蔡氏那个小贱人,装得一副忠烈坚贞样,转头把周景黎迷得晕头转向,让她如今步步维艰。 周景黎离开东宫三天了没有回来,他晚回的每一刻钟都代表着事情的严重程度加一分,她肚子里的不再是她一步登天的宝贝,而是连累她的包袱。 她坐下又站起,焦虑与恐惧让她泪流不止,甚至懦弱的想,只要周景黎能回来,她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好好听话。 第二天,东宫太子妃的宫苑里来人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