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仿自己刚才打喷嚏的声音,见周君泽无动于衷,踮起脚凑近他的脸重复:“阿——” 周君泽迅速捂住她的嘴巴,“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坏东西。” 薛嘉萝在他手掌下模糊说了三个字,听着像是在回嘴说他“坏东西”。 “玩够了吗?。”周君泽依然捂着她的嘴,“不说话我们就回家了。” 薛嘉萝急的呜呜的,听着好像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周君泽突然想到,她初来熙王府时说话不利索,基本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言语间颠三倒四的,现在她说话依旧傻里傻气,但能说完整一句话了。 他松了手,“说吧,玩够了吗?” 不捂嘴了她反倒一个字也不说了,周君泽瞪她,又捂着她,果然她又开始呜呜。 周君泽简直被她气笑:“你还逗着我玩呢。” 晚上回府后,周君泽听吴玫找了过来,他躺在浴池里懒洋洋的,“不见。” 还没到时候,他打算继续晾着她,直到她露出马脚,或者她撑不住对他说了实话。 洗漱完毕的薛嘉萝脚步轻盈走进来,跪坐在浴池边上,他一睁眼就看见她笑盈盈地低头看他。 周君泽伸手捏着她下巴,将她拉下来亲吻,“下来陪我。” 薛嘉萝之所以溜进来也是因为她玩水还没玩够就被月河捞出来了,她开开心心地坐在池边,双腿伸进水里朝周君泽伸出手。 等周君泽过去,她伸手环住他脖子,被他轻巧地抱进水里。她身上亵衣湿透,透出肉体的颜色,头发丝绸一般在水中散开,睫毛上结着水珠。 她想让周君泽松开她,可对方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 周君泽后退几步,靠着池子坐下,让薛嘉萝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撩起她衣摆,将她的腰臀按在自己身上。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薛嘉萝感觉到了,她摸索着将抵着她的家伙握在手里,“这个。” 周君泽轻轻哼了一声,声音低哑:“想要它吗?” 薛嘉萝有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她人生中第一次出现这样的选择。她的记忆中,她因为这个吃过苦头,但也舒服开心过。往常,床帏合上后,只要周君泽忽然靠过来咬她,开始拽她的裤子,她就知道要做什么了,她习惯了由周君泽做决定。 可是现在他问,她想不想。 薛嘉萝紧紧抿着嘴,看一眼周君泽,又低头看一眼,热气蒸的她脸颊粉红,眼波盈盈。 周君泽在她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手上揉捏着她,并不催促。 薛嘉萝脸上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表情,超出了简单的喜怒哀乐,像是羞涩又假装无知,脆生生地说:“想要。” 说完她自己先笑了,将嘴唇轻轻贴在周君泽下唇,用牙齿咬了一口。 周君泽喉结滚动,“我教了那么多遍,你自己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嘤 ☆、没有心 薛嘉萝捂着肚子, 像只吃饱的猫一样在床上打滚,她仰躺在被子上自言自语, 忽然又侧过身蜷缩起来笑,接着钻进了被子。 等周君泽过来, 她从被子里伸出两只胳膊,“抱……” 周君泽俯身,把被子掀开一点钻进去亲了一下, “怎么还没睡?” 薛嘉萝躲在被子深处,“你也没有睡。” 周君泽脱了鞋上床,薛嘉萝滚了一圈, 滚进他怀里仰着脸叫他:“熙熙……” “嗯?” “为什么, 别人不对我那样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