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周君泽在沐浴时,月河和红罗翠微三人也给薛嘉萝洗了澡换了衣服,再赶在周君泽之前把她送进寝室。 红罗和翠微皆有些惴惴不安,“可以吗?王爷没有发话,我们这样……” 月河只说:“等着瞧吧。” 周君泽进去后,屋内传来薛嘉萝娇嫩清脆的笑声,过了一会,里屋灯灭了。 红罗和翠微放下心,“还是月河姐姐有主意。” 月河面上笃定如常,后背却出了一层冷汗。 还好她赌对了。 薛嘉萝虽然这几日不再依赖于她,但她已经坐稳了侧妃贴身侍女第一人的位置,薛嘉萝穿什么、用什么、去哪里都由她控制,往后,只要侧妃不倒,她的权力将不可想象。 然而她再一次想得太好了。 周君泽睁眼的时候,薛嘉萝正伏在枕头上看他,没有像往日那样露出傻兮兮的笑容,也没有立即扑进他怀里。 她乌发如云,露出一双沉静的眼睛,似乎含着千言万语,静美动人。 她想凑过来撒娇,稍微动了一下就放弃了,“熙熙……” 周君泽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搂着她的腰一用劲将她整个人抱过来。 薛嘉萝的头枕在他胸口,情绪异常的低落,“痛。” “是吗?”周君泽随意应了一句,低头在她耳后闻了闻,一只手伸下去将她衣领拉开,指尖抚摸过肚兜上的荷花刺绣,一路向下,在脱下她亵裤的时候意外摸到湿润的液体。 他眉头一挑,“我还什么都没做……”他边说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指尖上一点鲜红的血迹。 再往下一看,薛嘉萝屁股上,从薄如蝉翼的亵裤里透出一片红。 薛嘉萝一脸无辜,“我的肚子好痛,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月河立在院内久久没有动。 红罗撩了门帘出来,“姐姐怎么不进去?太医送走了?” 月河眼珠转向她,麻木地点头。 “夫人平日跟个孩子一样,我们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的,还好王爷没有怪罪,还给请了太医。”她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夫人真是有意思,我方才才明白,她以为流血就会死,所以才一直说‘又要死了’。” 月河半点也笑不出来,因为刚刚前院的侍女过来把熙王贴身用的东西都收走了,这说明他还是生气了,不在凉风院住了。 因为熙王不在,红罗说话声音都高了,“我去厨房看看夫人的红枣乌鸡汤怎么样了,月河姐姐快进去吧,夫人一会找不到王爷可能要闹一闹。” 薛嘉萝小肚子痛周君泽又不在身边,连哭闹的力气都没有,卧在床上抽抽搭搭流眼泪,隔一会儿就问:“熙熙来了吗?” 月河深深呼吸了一下,“夫人别急,这几天过去王爷就会来看您。” 最难熬的前三天过去,薛嘉萝能正常下床走动了,也没有像前几天那么执着的要周君泽来陪她,只有在睡前才会问一问。 “还不来陪我睡觉吗?” 月河给她盖好被子,直白地说:“等夫人不流血了,王爷就回来了。” 再过了两天,薛嘉萝的葵水彻底干净了,却也不再问起周君泽了。 红罗翠微都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还好夫人小孩子心性,忘的快。” 月河眉头皱着,语气低沉:“这算什么还好。” 再过了几天,连红罗翠微都看出来不对了。 因为周君泽一直没有来,也没有派人来问一问。 “王爷可能真的十分忌讳女人的天葵之事,侧妃这次是不是……”翠微咬着牙,“跟南院的那些女人一样,没有出头的机会了?” 红罗并不同意:“那天王爷看起来并没有生气,没有处罚任何人,还给请了太医,怎么看都不会是失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