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这句话一般用来形容思慕殷切,但是我们要用来形容短短的时间里,却发生了好像很久才能发生的变化,应该也没有问题。”刘长安心满意足地说道,“三秋也可以指三年,少女青春期的发育时间也差不多三年……总之,我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可以用来形容你在短时间内的成长效果。” 安暖这才想起他刚才那个挺胸的动作,他……他这是在用物体之间的充分碰撞,反馈的各种数据来衡量她的成长吗? “下流!一见面就说这种骚话!”安暖脸红红地放开刘长安的脖子,害羞地开心着,因为本来就很期待他早早地发现自己的进步。 “男人对女人……哦,不对。我对你毫不掩饰的欲望,是一种极致的赞美。”刘长安诚恳地说道,“请务必相信这一点。” “我假装相信。”安暖才不是听着甜言蜜语就容易上当的小女孩了,除非找个机会他表现的像干柴烈火燃烧起来一样,这是安暖从各种影视艺术文学作品的描述中总结的经验。 就像很多男人对老婆很好,买衣服卖珠宝,百依百顺的样子,但是这些女人都知道,唯一放心的检验标准依然是他交公粮时的表现。 其他都是虚的。 安暖顿时有些羞涩地得意,她已经是个成熟女性了,和同龄人不是一个级别的气质和感觉。 当然,有需要的时候,她依然是个纯洁的像小白花一样的少女,这并不矛盾,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可以随时变化的生物。 “好,到时候我会让你哭着喊着我相信了……”刘长安露出被欲望支配,面目狰狞的表情。 安暖脸红红地“嘿嘿”笑了几声,尽管他演的有些夸张,但还是很喜欢这样,于是扭过头去看了柳教授一眼。 柳月望正用三分轻蔑,三分不屑,三分嘲讽的眼神看着她和刘长安腻歪。 剩下的一分,安暖冷静的分析,觉得肯定是羡慕。 不过安暖并不同情柳教授,柳教授明明有一大堆优秀的追求者,例如去年的那个法拉利男高野宁,她非得要拿自己那个天下第一的女婿作为标准,现在只能羡慕(一分也是羡慕)地看着,能怪谁? 在长白山柏悦的时候,也多得是中年多金热爱运动,年少多金热恋中年妇女热爱运动的优质男,谁让她一个也不愿意搭理? 安暖宠溺地摸了摸自己的男朋友,真是个宝贝,得以赴死的决心好好守护他才行。 “柳教授。”刘长安拉着安暖,走过去和柳月望打招呼,和去年第一次相见时比较,柳教授风情依旧,只是更显肌肤细嫩,眉目颜色鲜艳如画。 “我们有好多行李,还好你来接我们了。”柳月望松了一口气地说道,“我爸帮忙把行李推到这儿,他就不管我们了。”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儿了,难道外公还要给你当劳工吗?”安暖摇了摇头,柳教授总觉得她自己还是个小公主,什么事情都应该有人帮她安排的毫无后顾之忧。 “你怎么说话的?”柳月望生气。 安暖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劳工,劳动的劳,工人的工。” 安暖怀疑柳教授确实很想找老公了,精神敏感着,这都能听岔。 “我把你男朋友当劳工。”柳月望指挥刘长安,“安暖给你买了许多人参,都放在那个箱子里,我怀疑那都是小萝卜晒干了冒充的,我在朋友圈里看揭发骗术里就有,长白山那里卖人参的其实都是萝卜干。” “以前确实有这样的骗术,现在很少了。”刘长安微笑,安暖真是可爱,明明知道他跟人参精一样,还给他买人参。 安暖却惊疑不定地看着柳月望,她不是很确定柳月望是否借题发挥,利用“劳工”这个字眼,暗算了一下安暖。 毕竟她是十分了解安暖的,就算她的真实发音是“劳工”,也可以让安暖产生怀疑进而难受。 如果她的真实发音是“老公”,安暖也没有证据,更不能质疑她,毕竟刚才安暖指责柳月望是听岔了,安暖要是说柳月望说的是“老公”,柳月望也可以轻描淡写地说安暖是听岔了。 安暖顿时无比纠结,站在那里难受,柳教授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可惜没有录音可以重复播放分辨。 现在安暖的感觉,就好像正看纯爱文津津有味,作者突然放出一点暧昧不清的绿色暗示。 这种时候继续看下去吧,那些狗粮甜蜜的内容,索然无味。 不看吧,又心神不宁。 就算后面揭露了是误会又或者是什么过去的一段情,现在已经放下了,也觉得吃了屎一样,再也没有那种甜甜的感觉了。 最重要的是,这种“屎”还是安暖自己掺的,自己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