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刘长安看了一眼白茴的妆容,“我发现你特别会化妆啊,这眼睫毛翘的上边可以放二两韭菜吧!” “放你个头的韭菜啊!这是希思黎的睫毛刷,超好用……我懒得和你讲这个啦!管圆突然对我说一些恶心的话,我吐了他一身。”白茴有些不好意思的暗爽。 “他说的话有多恶心?你学一遍吧。” “你的关注点能不能别这么奇怪?” “那你吐了什么在他身上?” “刘长安!” “哦,我知道了,我先下去了。”刘长安点了点头,随手把白茴按回沙发上坐着,“我先去埋个萝卜。” 埋个萝卜? 白茴看着刘长安走出去,跟了出来,站在走廊上看着他下楼梯,感觉他是去找管圆麻烦了,但是又不是很肯定,白茴不经意地回头瞄了一眼严湘和赵钰,发现她们果然在有意无意地看自己和刘长安,心中不禁冷哼了一声,真是一群八婆,自己不是已经说了是帮安暖监视刘长安吗? 不管她们信不信,反正自己是信了,那么她们凭什么不信啊?真是讨厌。 刘长安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白茴站在走廊边上,马上转过头去了,他对仙女的裙底并没有兴趣,更何况还穿了南瓜裤。 很多穿华丽款lo裙的女孩子,为了让裙摆显得蓬松,下边经常还穿了一条看上去像轻纱做成的短裙一样的裙撑,让裙摆像伞一样支开,而在这条裙撑下面,往往套着的不是女孩子常见的那种柔软贴身轻薄的安全裤,而是一种防走光的南瓜裤,这种裤子顾名思义,裤边包着腿而中间部分鼓起来像个南瓜。 总之,这种穿法听起来就觉得很傻。 刘长安在楼下洗手间里见到了管圆,管圆正在擦拭着身上的水渍和果汁,身上已经湿漉漉的了,好在配备有电吹风,管圆打算先把自己弄干净再出去。 在这种场合管圆还是很在意自己形象的,白茴固然是主要目标,但是要有别的女孩子对他生出好感,想必也是理所当然之事,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窗外有柳枝摇曳,真是应景。 “管圆。” 管圆回过头来,看到刘长安倚靠在墙边,目光淡然地看着窗外。 “有事?”管圆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又转过头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点湿漉漉的,面无表情的样子有点不羁的冷漠。 “帮我个忙吧。” 刘长安说完,来到楼梯旁边,拉开了工具间的门。 管圆本来不想理会刘长安的,但是刘长安这个家伙本就是自己人生中必须面对的宿敌,正如苏南秀所说,逃避是没有用的。 于是管圆擦了擦手,看着刘长安在工具间里拿出了两把铲子。 刘长安自己拿了一把,丢了一把给管圆,然后从后门走了出来,来到了别墅的后园。 “你搞什么?”管圆接住了铲子,跟在了刘长安的身后。 刘长安走到柳树下,“你知道柳树为什么叫柳树吗?” “柳树就叫柳树。”管圆想,谁他妈的知道这事? “古人采伐利用树木的一种方法就叫头木作业法,北方多用柳树,西南地区多用于铁刀木,这两种树特别适合,头目作业法就是砍掉树的头,留了半截萌枝,柳树因此它一开始叫留树,留学的留。”刘长安看着柳树解释:“开河记有记载,隋炀帝登基后,开凿通济渠,虞世基拍马屁要在两岸种柳树,待到春来柳树抽枝摇曳煞是好看,隋炀帝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就在大运河两岸都种了柳树,还亲自种了一些,赐柳树姓杨,所以柳树也叫杨柳。” “你叫我来种柳树?”管圆匪夷所思,这刘长安脑子里想的什么玩意? “所以千年以降,和大运河,苏杭有关的诗词里,杨柳也是常客了,要说古代的这些帝王也真是膨胀,遇到一棵树,也赐姓,其实谁喜欢和你姓杨啊,你说对不对?”刘长安问道。 管圆琢磨了一下,刘长安到底要干什么?只是至少刘长安现在谈吐温和,不像要和自己作对,管圆也表现的很有风度,“对,做人不能太膨胀了。” “我也这么觉得。”刘长安说着就开始在地面上铲土了,“帮个忙吧,我知道你力气大。” 力气大?管圆有些警惕地看着刘长安,看来刘长安终究察觉到了管圆的特异之处,他这句话怕是在暗示什么。 可你是苏南秀警惕的人,只怕也未必是什么普通人,管圆心中冷哼一声,不亢不卑地拿着铲子铲土。 两个力气大的异乎寻常的人,加上管圆有意和刘长安较劲,铲的飞快,一会儿就在院子里挖了个差不多一人高的坑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