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则的屋了,立刻打住,把徐恕这尊大佛给送走了。 到晚上的时候,宁倦沐浴完就赶紧先钻上陆清则的床,免得被陆清则记仇赶走。 陆清则的确有点想赶人,结果掀开被子,看到皇帝陛下一大只横在那儿,板起来的脸就绷不住了,啼笑皆非地踢了他一下:“出息。” 倒也没继续赶人了。 宁倦知道陆清则身子不好,现在恐怕都还没恢复全。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身体的躁动是另一回事。 皇帝陛下才二十二岁,前几日才开了荤,叼着心心念念的人爱不释口,被踢一脚都觉得是诱惑,晚上抱着陆清则哪能安分下来。 陆清则往常闭上眼,不消片刻就能睡着,今晚被皇帝陛下揉来弄去的,弄得也有些发躁,无奈地吐出口气,翻了个身面对宁倦,声音很低:“快三更天了,你到底还睡不睡了?不睡滚去睡罗汉榻。”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从窗格透进的浅薄月色,被薄薄的纱幔筛过,朦胧地落在床上,柔和的光影似是融在一起,分不开彼此。 过滤过的光线再落在陆清则的脸上,有种奇异的圣洁感。 他开口时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喉间,宁倦的喉结不由抽动了一下,有点委屈,嗓音喑哑:“我睡不着,老师。” 俩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气氛暧昧旖旎得简直能滴水。 陆清则一听到这个称呼就耳根发烫,轻轻吸了口气:“那你想做什么?” 宁倦想了想,低下头,在他耳畔厮磨:“像从前那样帮帮我好么?老师。” 陆清则现在还不适合,但他适合呀。 陆清则闭了闭眼:“……都让你别这么叫我了。” “好不好嘛?” 怎么还撒娇的。 皇帝陛下的威严何在? 陆清则最吃不住的就是宁倦示弱撒娇卖乖,在黑暗里和那双狼似的炙亮眼眸对视片晌,自暴自弃地想,不是说要直视吗,那就直视这狼崽子的欲望吧。 现在都不习惯的话,以后日子还长呢。 他合上眼睫,微不可查地点了两下头。 宁倦浑身的血液都似在发烫,立刻抓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他摸索,声音里含着笑:“老师,那年中秋过后很久,我才发现,你其实也生疏得很。” “……”陆清则面无表情道,“闭嘴。” 宁倦不肯闭嘴,不依不饶地问:“老师平日里会想着谁?” 有完没完了? 最开始不愿意叫他老师,养熟了才肯叫,后来又不肯叫他老师,想撇清师生关系。 现在他愿意不以师生身份相处了,这小兔崽子反倒又开始叫了。 让他叫的时候不叫,不让他叫的时候半点不消停。 陆清则有点恼,手上力道重了点,宁倦轻嘶了下,低低闷哼了声,把陆清则抱在怀里,下颌抵在他头上,止不住地笑:“怎么都这么多年了,老师还是这么生疏?” 陆清则费着力,还要被这么羞辱技术,恼怒地张口就想骂一声,宁倦找准机会,趁机低头含住他的唇,缠着他接了个绵长的吻,又叼着他后颈,磨着那道越来越浅的咬痕,就是不咬下去,腻腻歪歪的。 陆清则被弄得一身汗,忍无可忍威胁:“你是不是想像宁琮一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