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地盯着他,脸色很认真:“放心,都是你的。” 陆清则:“……” 一点也不想问什么都是他的。 他掰开宁倦的手,神色自若:“宁琮已然入网,你明日也该早朝了,今晚就分开睡吧。” 不仅是因为热。 这两天一到晚上,即使不能做什么,宁倦抱着他也消停不了。 他每每不经意地撞上宁倦的眼神,都会被那双黝黑眼底隐藏着的炙热烫到。 宁倦却没放开他,反而抓住他的手指,慢慢揉动着,狎昵却不轻浮,弄得陆清则从指尖麻痒到心口。 他低下头亲了亲陆清则的手指,缓缓道:“老师。” 陆清则好久没听到宁倦这么叫自己了。 尤其是在两人间气氛暧昧难明的时候。 他不太自在地偏了偏头,眼睫颤抖:“……别这么叫我。” 宁倦伸手,强硬地把他的脸扭过来:“不许躲。” 陆清则被迫直视他,与那双漆黑的眼眸再次対上。 宁倦朝他微微笑了一下,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灼热。 “老师,接受我,就要直视我対你的全部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 宁倦:逐渐意识到在某些时刻叫老师效果更好。 一个(?)引发的血案 第八十八章 陆清则失语了好半晌。 “直视欲望”这种事,对于他而言,实在是有点太超过了。 他自身的欲望很浅薄,但宁倦对他的欲望……直白、热烈、滚烫,强烈的渴求,每每碰触到,就像一团烈火,会将他静寂如冰雪的平静融化掉。 陆清则两辈子压着情绪太久,总觉得自己从灵魂到身体都是枯朽的。 但宁倦像是为他枯朽的生机里,注入了勃勃的旺盛生命力。 他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是很喜欢的。 谁会不喜欢这样富有生机的烈火呢? 况且他都答应了。 所以到最后,陆清则还是没把宁倦赶走,勉强允许了皇帝陛下的陪睡服务。 不过陆清则还病歪歪的,宁倦就算下得去口,也舍不得对他做什么。 陆清则的风寒没好全,今晚还要喝药,徐恕往药中添了些安眠的成分,喝完他就有些困乏,没多久就没心没肺地睡过去了,独留皇帝陛下盯着他煎熬。 到最后,还是没忍住上嘴,在陆清则难以注意到的脖颈上啃了几口,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了。 隔日,早朝恢复。 与此同时,蜀王半夜被锦衣卫抓走的消息不胫而走,席卷了整个京城。 最受震动的是来京的几位藩王,其次是鞑靼使团。 崇安帝在位时,见这么个玩意都能登上皇位,各地藩王不少起了异心,深感自己上也行,心怀叵测屯养私兵者不在少数,只是因着史大将军和卫鹤荣,才没敢妄动。 后面新皇崭露头角,锋芒毕露,这群犹豫来犹豫去,最后也没敢动手的才多半歇了火。 这几年锦衣卫四处行动,几乎遍布天下,皇帝三番两次削藩,现在又听闻听闻宁琮的消息,来京城祝寿的几个藩王心头惶惶,紧张不已,生怕刀子会落到自己头上,心惊胆战得坐卧不安,在王府里来回踱步,等着新消息。 好在很快,就打听到了宁琮被抓走的原因。 宁琮意图行刺陛下,人赃并获,刺客招供,证据充足。 几个藩王诧异了一阵,心很快就落回了肚子里,同时舒了口气。 宁琮那蠢货自个儿找死,和他们可没关系。 但同时也心悸不已。 新帝登基之后,他们没再进过京,当初除了与崇安帝血脉相近的蜀王和靖王,其余人都被卫鹤荣一力压下,言阉党之乱尚未清除,不便进京。 之后几年,也都没机会再进京城。 此次祝寿,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如今的陛下。 当真是龙章凤姿,与崇安帝全然没有相似的地方。 如今的陛下如此厉害,果然还是……安分老实点好些,如宁琮那般的下场,没人想要体会。 与其他几个暗自庆幸的藩王相比,宁璟倒是有些诧异。 下属来回禀时,他正坐在湖心亭中,不紧不慢地煮了壶茶,抚了抚拇指上的玉扳指:“宁琮,两次行刺?” 下属跪在亭外,低着头道:“是的,王爷。” “有意思。”宁璟嗅了下杯中的茶叶,“可打听到要怎么处置宁琮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