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连声音也很像! 陛下,您莫非真的是……这怎么可以,简直是胡闹! 不提其他的,寻这么个替代品,这简直是对帝师的亵渎啊! 宁倦无视那群痛心疾首看着他的大臣,扫了眼桌上的帽子:“朕听闻草原男儿豪爽,想必三王子也不会跟一只畜生计较。” 小雪听不懂全部人话,但对关键字过敏,腾地转过脑袋,狐疑地看了眼宁倦,怀疑他在说自己的坏话。 宁倦把剩下的路堵死了,乌力罕只能吞下气,露出笑容:“那是自然。” 宁倦面不改色:“长顺,将三王子和几位使臣的帽子送回去。” 长顺忍着笑,躬了躬身,拿起几顶帽子送下去。 下面的大臣却有忍不住的,噗噗低笑出声。 乌力罕就算再能忍的人,当众丢脸还被嘲笑,脸色也还是不太好看。 长顺走到使团的席位前,不经意间接触到乌力罕冷冰冰的双眸,吓得心里瑟瑟发抖。 但长顺平时被宁倦吓得多了,乌力罕这点力度,还没陛下因为陆大人不理自己时的厉害,面上毫无异色,笑道:“三王子,请。” 大齐的皇帝竟如此厉害,连身边的一个太监都能谈笑自若。 想想家里那群废物,乌力罕心里长叹一声,接过帽子,也终于将恼色收拾回去,坐回了位置上。 一点小风波便这么有惊无险地抹平了。 有了乌力罕这一出,剩下的大臣就算对陆清则、对陛下的行为心存不满,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说什么。 献礼结束,宴会便正式开始了。 这个时节的京城晚上有些冷,晚上风大,又是在空地之上。 宁倦担心陆清则吹了风不舒服,小心地给陆清则挡风,怕他冷着,又忙活着倒茶询问,在众臣面前,态度显得尤为亲昵。 不过吹了会儿风,陆清则的脑袋还是有点发疼。 他不想让宁倦担心太多,动作隐蔽地揉了揉太阳穴,却还是给随时关注着他的宁倦发现了。 宁倦偏过头,低声问:“风吹得难受吗?下去歇会儿吧。” 陆清则稍作考量,反正他已经露过面了,这时候下去也没什么,要是回去生个大病就不值得当了。 “那我下去歇会儿。”陆清则很快做出了打算,“顺便把小雪带回去。” 免得小雪老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乌力罕的脑袋,瞧着很想扑上去,用尖喙给他啄个洞出来。 商议完毕,陆清则便带着小雪先离开了席位。 乾清宫离鹰房有段距离,走过去需要点时间,道路僻静,一路过去,除了偶尔遇到的巡防侍卫,几乎见不到人。 冷寂得很,所有热闹,都会被厚重的宫墙隔开。 陆清则边走边胡思乱想,宁倦就是在这么寂寞的深宫里,一日连着一日地做着噩梦吗? 宁倦派来跟在陆清则身边的侍卫提着灯笼,给他照着路,到了鹰房,陆清则把爪子勾在他身上不肯放的小雪扒拉下去:“要是弄坏了这件衣裳,你三天都不能出去放风了。” 小雪凶戾的鹰眼一下瞪得滚圆,悻悻地松开了爪子,不再勾着陆清则不放。 陆清则摸摸它的脑袋,喂它吃了几块肉:“今晚表现不错,奖励你的。” 他回来之后伤了脚,不便出行,这还是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