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连个通房都不给爷,爷好容易得个心爱的人,还给她断送了,有时候爷真恨不得也敲断了她的双腿,毁了她的容貌,替我的人报仇呢!” 说起萧氏,李鼐伤感起来,连放在春娇身上的手也老实了许多。 春娇一见李鼐的情绪低落,忙爬到他的身上撒娇撒痴:“爷,不许在娇儿的身上想别的女人,要是爷不喜欢娇儿的话,就别沾娇儿的身子了,就找你的心上人好了,哼……” 一边说着,一边爬了下去,脸儿朝外躺着,一副生气的模样。 李鼐从后面看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起伏不断的曲线,一下子动起了火儿,爬起身扳过她的身子,双臂撑在她的两侧,色眯眯的说:“谁说爷不喜欢你了,瞧你这身白嫩的皮肉儿,爷都快要稀罕死了……” 说着,轻薄的在她的脸蛋儿上掐了一把,赞道:“啧啧!都嫩得快能掐出水儿来了,跟块白豆腐似的……” 春娇娇滴滴的说:“公主也很白啊,人家每天用牛乳洗澡,擦的可是珍珠粉呢!” “她?” 一提到李夫人,李鼐当即不屑的‘呸’了一声:“都老帮菜了,再用牛乳洗也没用,那一身老肉松松垮垮的,看了都恶心,还好她给太后收拾料理了,不然,爷这辈子真就白活了!” 话音未落,门“当”的一声被踹开了,李夫人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一看到*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二话不说的扑上前去,抓着春娇的头发就是一顿撕打。 奸情被撞破了,李鼐吓了一跳,赶紧跳下床去穿衣裳,春娇被李夫人薅着头发摔到地上,一张白嫩的脸转眼间就被抓了好几把,都破了皮流出血了。 春娇不敢还手,只护着脸大哭着冲李鼐喊:‘爷,救命’,李夫人见她竟敢喊李鼐,顿时火气又蹿高了几分,气急之下,拔下头上的发簪,下死手的往春娇的一只杏眼戳去。 春娇花容失色,急忙躲闪,却被李夫人带来的婆子薅着头发死死的按住,李夫人手持金簪,生生的将簪子戳进春娇的一只眼眶子离,她的一个眼珠儿竟被活活的戳瞎了。 “啊——” 春娇捂着眼睛惨叫起来,声嘶力竭的,凄惨的叫声在府邸上空盘旋着,半个府的人都被她吵醒了! 李鼐刚穿好衣服,恰好看到春娇的眼睛被活活的戳瞎的一幕,见宠了几天的小美人儿转眼间成了独眼龙,李鼐爆发了,他大吼着:“毒妇!看看你做的好事?” 李夫人丢下簪子,对着李鼐恨恨的啐了一口,骂道:“一个贱婢而已,瞎了又能如何?便是打杀了又怎样?别不会是你这老畜生真的心疼了这淫妇罢?” 李鼐咬着牙道:“是又如何?春娇温柔听话,乖巧懂事,比你这悍妇不知强出多少倍呢!” 一听自己嫁了一辈子的男人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李夫人气得头皮都麻了,她一头撞在李鼐的怀里,叫道:“我好歹嫁你二十几年了,也曾给你生儿育女,用心持家,不过是不让你沾惹那些个骚狐狸罢了,你便把我当成是三辈子的冤家,拿我比一个淫妇贱婢还不如,你还是人吗?来来来,既然我这么不好,你来勒死我吧,省的我活着碍了你的事儿……” 李鼐猝不及防,差点儿被她撞个趔趄,刚站稳脚步,就被她薅住胡子又踢又打,气得心底蹭的蹿出一股怒火,他一把推开李夫人,指着她骂道:“泼妇,你还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呢?竟敢来打我?告诉你,你若老实些便罢了,若再敢撒泼,当心我请旨和离,把你这悍妇休了!” 李夫人做梦都没想到,老实窝囊了一辈子的丈夫竟会有对她动手的一天,还为了个贱人要休了她,又气又伤心,气急之下,操起桌子上摆的一只大花瓶,狠狠地向李鼐砸去。 这几天,因为禁足和褫夺身份的缘故,李夫人吃不香睡不好的,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加上刚才跟春娇撕扯了半天,把身上的力气早就用尽了。 这一砸,被李鼐轻而易举的截住了。 见她竟然举着花瓶砸自己,李鼐也气得红了眼,夺过花瓶后劈头盖脑的向李夫人的头上砸去。 “砰——” 花瓶碎了,瓷片纷纷散落到地上,站着猩红的血迹。 李夫人不可思议的瞪大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李鼐,随即,哼都没哼一身的颓然倒地,昏死过去。 李夫人的贴身嬷嬷见状,大叫着扑上前去,抱着李夫人放声大哭。 砸昏了李夫人,李鼐也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时,两个中规中矩的嬷嬷面色严肃的闯进来,她们正是‘太后’娘娘派来监视李夫人的,刚刚被李夫人用药蒙翻过去,好在另外两个听到了春娇杀猪似的嘶喊声醒过来,出来看时发现自己的两个同伙儿被蒙汗药蒙翻过去,急忙将她俩救醒,醒来后,便发现李夫人不见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