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成了长公主府中下人们的笑柄,直到现在还抬不起头呢。 这一切,都怪眼前这个女人,要是她当初没有贬黜自己,自己现在一定也跟芍药一样成为王爷的庶妃了,又何必落到今天这么难堪的地步呢? 此时,她已经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对待晓媚的,都对晓媚做了什么,只记得晓媚对不起她的地方了。 “大人,李氏当初曾不止一次在背地里怨怼太妃,还曾暗地里诅咒过她,奴婢曾亲眼看到过的,她就是因为怕奴婢把这事儿说出去了,才将奴婢由一等丫头贬到外面做了二等丫头的!” 春桃言之凿凿的禀告着,得意的眼神不时的在晓媚的脸上掠过,像是在挑衅似的。 春桃说完了,芍药也低着头,小声说:“王妃确实对太妃不敬过,妾身就亲眼见过好几次呢,还当着太妃娘娘的面掌掴过乐昌公主和恪靖县主,乐昌公主是太妃娘娘的独女,恪靖是太妃娘娘的外孙女,王妃这么做,分明就是给太妃娘娘脸子看,向她挑衅示威呢!” 说完,郁成刚满意的笑了两声,向晓媚道:“楚王妃,你都听到了?现在可认罪么?” 晓媚摇头道:“这两个丫头,一个是被我贬黜的,对我怀恨在心;一个是与我争宠的,跟我亦是不共戴天,大人找这么两个人来,简直就是故意栽赃本妃呢!” 郁成刚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来,你现在的丫头出来作证,才算是作数喽?” 晓媚道:“正是!” 郁成刚呵呵的笑起来:“楚王妃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也好,本官就叫你心服口服,你且等着,待会儿就有你哭得了。” 说完,转头问身边的一个常随道:“那个丫头什么时候能到?” 常随低头说:“已经跨马加鞭去骊山接了,只是路途遥远,怕是得等上一段时间。” 郁成刚摸了摸下巴,说,既然还得一段时间,就先都下去吧,说完,又对晓媚道:“楚王妃,既然证人还得一会儿能到,就请到内室去休息吧,等会儿证人到了,本官自会传你的。” 春桃和芍药被带下去了,临走时,春桃还不忘恶毒的扫了晓媚一眼,幸灾乐祸的说:“奴婢走了,王妃自求多福吧!”说完,得意洋洋的出去了。 晓媚被带进了一件内室里,却发现这间内室跟她想象中的办公用的房间完全不一样,里面没有桌椅板凳,却赫然摆了一张大床,床上枕褥齐全,锦被上还绣着鸳鸯! 看到这样的内室,晓媚不由得想起郁成刚刚才的模样,心里不由得警惕起来。 这时,门吱呀一声响,郁成刚走了进来,迈着短腿儿坐在圈椅内,眼神更是阴沉,语气却是温和:“楚王妃,这事儿,想必你也看明白了,是你的嫡母和婆婆联手,想至你于死地呢。其实这案子想要简单,可以非常简单。楚王妃不想获罪,也不过是我嘴边一句话的事儿……” 男子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自己。这种目光,跟电视里演的色狼看到目标时候的神情一模一样,混浊,饥渴,荒淫,下流。 晓媚的拳头握紧了,嘴唇抿的死死的,早就听说内务府权势遮天,乌烟瘴气,霸占宫女,欺负太监,克扣冷宫妃嫔和不受宠的皇子皇女份例也是常有的事儿,没料到,这种官场潜规则的污浊事,居然落到自己头上。 她刚要说话,那郁成刚起身走了过来,没等她开口,一股子伴着男子酒色交织的恶心气味扑了过来,手臂被他一拉,往怀里扯去。 “小美人儿,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尹太妃和高阳长公主奈何不了你的……” 晓媚被她非礼,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想都不想的屈起膝盖,恨恨的朝前一撞。 “哎哟——” 郁成刚一声惨叫,肥胖的猪脸瞬间紧急集合,纠结到了一起,拽着晓媚的手也松开了,死死的捂住了裆部。 “小贱人……活腻了!敢打……。我!”郁成刚痛苦的低吼着,胯下的痛楚让他差点儿跪在地上。 这辈子,哪个不对他阿谀奉承,他看中的犯事宫女和女囚,哪个不得主动爬上她的床,谁敢对他这内务府大总管,太后娘娘的亲信施暴? 晓媚退到了角落里,握着拳头咬牙说:“活该,这是你自找的!” 郁成刚火上心头,痛劲儿一过,便猛扑过来,一手死死掐住晓媚的脖子,手指往里使劲收去! 晓媚是学过防身术的,加上她的身体有空间灵气的滋养,体力也比一般的女子强很多,但遭就遭在这个郁成刚是靠实力坐上今天的位置的,他的武功极高,宫里鲜少有人是他的对手,刚才要不是被*迷了心窍,他也不会被晓媚偷袭成功的。 男子的手就像一具粗糙而有力的钳子,不住往晓媚细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