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轻薄我,就算你是皇帝,我也绝不会放过你的!”她坚定的说道。 慕容流尊看她满脸愤怒仇恨的神色,无奈的说:“别想岔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如何,再给你上药,没有别的意思的。” 说着,将她的亵衣退了下来,亵裤了褪下了一点儿,只是没有露出股沟。 亵衣一去,马上厩看到那连臀带脊上通红的一片,还缀着大大小小的多个水泡,慕容流尊的心一下子疼了起来,简直比自己烫了还痛。 “要是疼的话你就喊出来。”他心疼的说着,顺手打开药盒,拿出银挑子开始帮她上药。 他的动作小心极了,好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珍贵瓷器似的,每上一下都轻的像鹅毛浮水,几乎感觉不出来。 饶是他的动作轻柔,但药碰到伤口,对伤口杀菌消炎的时候,还是火辣辣的疼,她紧绷着身子,死死的咬着牙,疼也不叫。 到了这个份儿上,她已经阻止不了他了,索性不再做无谓的反抗,也不喊也不叫,免得自取其辱。 “诶?这几个水泡怎么蔫儿了?” 男人正上着药,一下看到被小白治好的几颗水泡疤痕,不由得停住了,盯着那几块疤痕研究着,百思不得其解。 晓媚心里正气着,才不会给他解释呢,她紧紧的闭着嘴唇,一言不发,任由他猜忌疑惑着。 慕容流尊看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所以然来,索性不再想了,他收回目光,继续给她上药。 不多时,她的后背都上完了,只剩下腰部一下,亵裤里面的地方没上了,他犹豫了一下,目光移到了她的臀部上。 今儿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白绸裤,将她圆润起伏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当真是玲珑毕现,撩人心扉,让他一下子想起前世两人在一起的种种恩爱来。 绮念刚生,指尖儿便控制不住的一动,他赶紧勒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告诫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努力稳住呼吸,不让那些旖旎的心思乱了情绪。 手指灵活的勾住她亵裤的裤腰,将绸裤拉到她臀部一半的位置,觉察到榻上的娇躯蓦地一个颤抖。 雪白细致的肌肤,肤白胜雪,强烈的刺激了他的视觉,饶是他意志坚定,心如磐石,乍见到这个场面,也抑制不住的心旌摇荡,血脉喷张起来。 这时,一块巴掌大小,暗粉色的伤疤映入眼帘,又令他徒然一惊,将满心的旖旎画面抛到了一边。 “哎,怎么连这儿都烫到了,我真该把你掳走藏起来!” 他从盒子里挑了点儿药膏,均匀的抹在她的伤患处,嘴里数落着:“你瞧你,来骊山才几天的功夫,出了多少事儿了,先是坠崖被掳,后又被烫伤了,你这样叫我怎么能放心呢?” 叫你放心?你算老几呀?凭什么要叫你放心? 晓媚差点儿被他呕吐了血,她怎样关他甚事呢?用得着他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不过,因为在怄气中,她就是不开口,男人数落也好,埋怨也罢,她权当作是听不到。 既然无法用武力来反抗他,那就用消极和沉默来对抗他罢! 上完了药,他收起药盒和银挑子,五指一拂,解开她的穴道,说:“好了,明天就叫你的丫头像我这么上就好,记得这几天别吃辛辣的,伤口别沾水,如果可以的话,尽量穿宽松的衣服,裤子就不要穿了,穿裙子即可……” 晓媚一获自由,立刻从榻上爬了起来,面红耳赤、怒目圆睁的打断了他的絮叨,吼道:“你走吧,这就走,我不想做弑君的千古罪人,但我怕自己忍不住,在我都动手之前,你快点儿离开吧!” 慕容流尊像是没听到似的,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从玉瓶里的药倒出一丸药,送到了晓媚的面前:“吃了药,我就走。” 晓媚咬着牙,不肯接药,也不肯说话,只睚眦欲裂的瞪眼看着他。 他却毫不动摇,一直保持着端水和拿药的姿势,大有你不接过来,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僵持了一会儿,晓媚败下阵来,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丸儿,一仰头吞吃下去了,也没要水。 吃完,她没好气的说:“你满意了吧?这下可以走了吧?” 慕容流尊把水杯又向前送了送,好脾气的说:“喝点儿水吧,喝点水药丸儿容易分解消化。” 晓媚无奈,只好又接过水杯,赌气似的一饮而尽了,‘喀’的将杯子撂下,说:“陛下还有什么吩咐,一起说了吧。”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神态跟前世生气时分毫不差,只是样貌不同而已,慕容流尊看着她,怔忪的一下,随即浅笑说:“没事儿了,只是你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再要是受一次伤,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留在这儿。” “你凭什么?我怎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