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立国之久,国制也有好几百年了,从未有过更变。太傅自上位以来不停的在做更改变化,本王好奇得很,不知原由?” 庄曜玥本来以为对方会发难公主的事情,谁知道却问了这个。“王爷见笑,不过是想寻个更好的方法治国安邦罢了。” “是吗?不是为了私欲,谋权夺利?” 庄曜玥不是很喜欢舒王这种将高熏国政随口提出的样子。毕竟他是高熏人,高熏治国,难道还要跟别国交代吗? “下官做事,自然是上位皇上解忧,下为黎明百姓。王爷所说的,都是高熏国政。” 舒王直到庄曜玥是在暗示自己,大概也摸清了这个太傅的脾气,便也不再多说。 庄曜玥将人安置后,便回到宫里,相商晚宴之事。 舒王在阁楼大厅里坐着看书品茶,那头侍卫来报。 “禀王爷,属下已经按照吩咐,把庄太傅的生平事迹全部整理出来。” 侍卫递上一本书卷,一旁伺候的婢女上前,拿了书卷在书案上展开。舒王放下书,顺着书卷的开头一路划过。 “平淡无奇……” 舒王的指尖突然在某处停了下来。“听风酒馆?京里头,似乎也在为这个酒馆造势吧?这个酒馆和庄太傅有关系?” “是。据说庄太傅有一童养媳,其妹妹就是这酒馆的东家,不过市井都在传,说庄太傅才是听风酒馆的实际掌权人。” “本王听得二哥说,听风酒馆好像在找人。这个听风酒馆,也一样吗?” “这属下倒是没有打听出来。” 舒王展开自己的铁扇,再来来回回的展开合上。 “那便会会这听风酒馆。本王可不想,让自己白跑一趟。让父皇母后失望。” “是,属下明白。” 侍卫领命退下,舒王顺着手边的书卷,继续一路看下去。 舒王是和炎的人,就算他换了一身衣裳行装,只带上了一个侍卫随从,但是也难以遮掩去身上的气质。不是说地域上的差异。像是义部,他们就比较明显一些,喜欢留着大胡子,说话也要比较大声彰显气力。和炎和高熏,人本质上是没什么区别的。 就是某种说不上来的气质。高熏重礼,哪怕是高位者,见了街上普通百姓,都是温温和和举止规矩妥当。当然,百姓要行的礼,自然是更重一些。但仗势欺人这一点,不会无端发生。而和炎不同,和炎尊卑非常明显。 就像舒王,他是王族,走起路来,都是昂首挺胸,目无旁人的模样,高贵的气质毫不含蓄全部外露了出来。身边的侍卫也是毕恭毕敬,一切以主子唯尊的模样。庄曜玥之所以为人诟病,也是因为这一点。 舒王代了别人的名字,请帖入听风,可是却一眼被看门看出了不同。 这样的事情,在听风几乎每日都在发生。但下人看他们不像是本地人,又衣着华贵,也是小声的一劝再劝。 侍卫几度要拔剑治对方无礼之罪,但舒王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威逼利诱,什么都用尽了,就是不发脾气。 “这是在做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