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林暖都可以不在乎,唯独傅怀安的安全。 想到傅怀安身上那大大小小的陈旧伤痕,林暖心里都觉得绞的疼,她不希望傅怀安再添新伤。 你和她很熟?! 她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女人,只想和自己的丈夫白头偕老,她经不起任何大起大落。 尽管傅怀安在迪拜那里并没有出事儿,可林暖还是对迪拜有阴影了,这辈子她再也不想去那个地方。 傅怀安可以理解林暖的心情,就像之前在夜宫,穆广璞出言侮辱傅怀安,林暖恼火和穆广璞动手傅怀安担心林暖出意外的心情是一样的。 对林暖,傅怀安也是只有一个要求,凡事以她自己的安全为重。 傅怀安颔首,墨深的眸子里全是认真:“我有你和团团,而且……” 男人略带薄茧的大手覆在了林暖的小腹上,唇角勾起,眉目间全都是细碎的温柔:“说不定还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不会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我还有你们要保护!” 林暖红了眼眶,重重点头,和团团似的孩子气伸出小拇指要和傅怀安拉勾。 傅怀安:“……” 尽管觉得幼稚,但为了安抚林暖的心,傅怀安还是和林暖拉勾盖了章,用力吻住林暖嫣红的小嘴。 明明傅怀安已经答应了林暖,可林暖心里心里还是不安稳。 她只能用力抱紧傅怀安,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担心和害怕,从而愿意为了她远离那些危险。 …… 穿着黑色夹克牛仔裤,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时寒初摆脱了苏曼曼,站在曾经撒下他姐姐骨灰的地方,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湛黑的眸子一派深远,手里攥着一个金属打火机,来回把玩着。 “小初……” 听到一个虚弱的男声唤着这个让他熟悉的小名,时寒初转头。 几乎瘦成纸片人的李牧阳拄着拐杖,从不远处走来,海边风很大……吹得李牧阳衣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瘦骨嶙峋的身体,尽管如此,清瘦那张脸依旧带着蛊惑力,如妖孽般的迷人! 见李牧阳身后跟着阿展还有其他保镖,时寒初眉头紧,站在原地没有吭声,眉目间有浓重的疲惫和意外…… 回忆起上一次见到李牧阳的样子,他还是邪魅放肆英俊到一眼能够让人惊艳的模样,没想到几年而已,李牧阳从曾经有着让人嫉妒容颜的美男子,变成了这副瘦弱的样子。 现在的李牧阳看起来身上少了几分戾气,依旧英俊,却也不复当年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得上帝偏爱的盛世美颜。 李牧阳慢条斯理把手中拐杖递给阿展,和时寒初并肩站在少有些危险的高台边。 阿展有些揪心,就李牧阳那弱不经风的的模样,像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吹下去。 但,如果对方是时寒初,阿展没有办法阻止,他和一众保镖退开五米的距离。 时寒初李牧阳两个人就站在那里,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海风凌乱了李牧阳一头墨色的短发,他双手插兜站在那里勾唇:“你姐姐走了四年了……” 时寒初没有吭声,手里把玩着一只金属打火机,把盖子打开合上打开又合上,低垂着这的眸子里,神色深邃难辨。 李牧阳高挺眉公之下是欧洲人独有的宽深双眼皮下,深邃眼窝望着那片大海,勾唇,喉头耸动,平静的嗓音染上了一层悲伤:“你姐姐,是因为我死的,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大概也没有几年可活了,这应该就是报应。” “她是心甘情愿的。”时寒初半晌开口说了一句,“为你死,她没有半份勉强!” 李牧阳插在口袋里的双手用力收紧,如果可以选择,李牧阳希望从来没有遇到过时寒初的姐姐,这样……那么美好的姑娘,一定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生儿育女。 而不是带着他们的孩子,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大概是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时寒初先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成家结婚生儿育女了,我姐已经不在了,你对我姐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