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粉色连衣裙,气得蹲在地上,她都不知道沈砚他妈妈喜不喜欢她,她为什么还要去吃饭,不想去了。 她知道自己这样想是不对的,但她脾气就是不好,一点就炸,没有自控力,越想越愤怒,穿好裙子头发也没理顺,就这样起身出去和沈砚辩论。 沈砚穿着洁白平整的白衬衫,肩平背直地坐在沙发里,注视着小香妃的目光没有任何波动,侧脸平静淡漠,徐徐吹着茶杯中的热气,漫不经心地喝着茶。 好可气,她明明在生气中,看到他这样令人捉摸不透的侧脸,清冷神秘的气场,还是会忍不住心动。 温燃大步走到他面前,坐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手抱着肩膀,“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沈砚入目并非一抹红,而是浅粉色的连衣裙,掀眉的目光带着探究,“怎么换风格了?” “你管我怎么换风格了呢,”温燃横眉瞪眼,“你今天特别不尊重我。” 沈砚垂眉敛住清冷目光,起身欲抱她,但是温燃抬脚准备踹他。 他有洁癖,家里虽然一尘不染,她也去过厨房,鞋底有浅灰,也有油,温燃抬脚扬下巴,“不给抱,你坐下。” 沈砚垂着的眼露出点笑意,抓住她脚,扔走她脚上拖鞋,“宝宝,还踹吗。” “你,你。”温燃没穿袜子,脸唰地红了。 温燃越说声音越小,使劲往回抽着脚,“谈正事呢,你别乱来。” 沈砚盯着她皙白柔滑的脚背,眸底深处暗流涌动,用了很大力气才强迫自己松手,“嗯,谈事。” 温燃不自然地勾着脚蹭了蹭自己的小腿,“你要和我道歉。” “对不起。” “……” 哪有这么吵架的啊!哪有这么快道歉的啊! 她都想好怎么女王般地高扬起高傲的头颅,把他当臣子一样训斥! 现在她还怎么发挥! 温燃气得不想理他,抱起佩奇不再和他说话。 佩奇没看明白猪爸爸和猪妈妈怎么了,试探地用鼻子拱着猪妈妈,无声地哄着。 温燃低头看它,心说这猪宝宝可真有眼力见儿。 沈砚坐回去,手指不紧不慢地敲击着表盘,节奏耐人寻味。 半晌,沈砚淡道:“去换你原来的衣服。” “不换,”温燃见家长呢,胆子再肥也不敢在沈砚妈妈面前穿那么张扬的红色裙子,嘴上说,“我就喜欢这件,新买的呢。” 话音刚落,她面前一个人影压过来,沈砚的手勾住她裙上的拉链,“要我亲自帮你换吗。” “……” 温燃气得骂骂咧咧地上楼,边上楼边咕哝,“追我的时候甜甜蜜蜜地叫我小甜甜,追上我了就骂我是作精,之前还有惊喜呢,还动不动就送花呢,现在我都快过生日了,连个字都不提,出差礼物也没……” 她话没说完,家里的门铃响起,温燃停在楼梯上看门。 门口张姨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越过沈砚看到温燃,笑说:“燃燃今天真漂亮。” 温燃呆呆说:“谢谢张姨。” 沈砚捧着玫瑰花一步步走上楼,仰视着面前眨巴着眼睛失去语言的温燃,“请问女朋友,我什么时候骂你是作精了?” 温燃张了张嘴,瞪他,“就刚才,你还骂得好大声。” 饶是思维缜密的沈砚,也是百口莫辩。 温燃十分有骨气地没接玫瑰花,转身上楼。 衣帽间在她卧室里,沈砚从来没有进过她衣帽间,她就没特意关门,为难地看着三面衣帽间里的红色裙子,换哪件啊?怎么都不能穿红色裙子去见阿姨吧? “要我帮忙吗。”身后忽然传来徐缓的声音。 温燃诧异地回头,沈砚歪头倚着门框。 “不要,”温燃收回目光,手指波动一排裙子,挑出一件奶黄色的连衣裙,“你出去。” 沈砚非但没出去,走到她身后,撩起了她披肩长发。 他指尖划过她脖颈,有丝丝电流划过,温燃反射性地缩了下肩膀。 沈砚手指落在她连衣裙后边的拉链上,双眸望着全身镜里的温燃,“我帮你,嗯?” 温燃呼吸微滞,莫名紧张起来,望着全身镜里的沈砚,她长睫不断地抖动。 沈砚下巴搭在她肩上,双手从她纤细的腰肢后面徐缓地搂到前面,而后摊开掌心,“给我们燃燃的礼物,喜欢吗。” 温燃看他掌心,竟然是她最喜欢的珍珠耳钉。 沈砚侧眸,“喜欢吗?” 温燃真心喜欢,隐约想起郝乐好像说他为沈总重订了机票,因为沈总要在日本转机,特意去日本给她买了一副珍珠耳钉吗? “不喜欢。”温燃仍然嘴硬。 “我帮你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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