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所以言桉一直以来就没给孩子说过这事情。 自然也就一直没做。 但这事情不能让祁延知道,否则以他的角度,他肯定觉得自己是个不负责任的妈妈。 言桉下意识就要说:刚刚忘了,现在我就带他们去。 可她还没说出口,言檬檬就一脸茫然的反问:“刷牙洗脸?爸爸,要怎么刷牙洗脸啊?我们不会的呀。” 言桉:“……” 这孩子,有时候还挺坑娘的。 果不其然,她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下一秒,一道微冷的视线就扫了过来。 言桉捂着头,低下了脑袋。 不是她不教,是它们真的没这个必要qaq 植物被洗干净一般只代表一个结果,那就是切成片,放锅里炒,然后呈现在人类的饭桌上啊。 祁延移开视线,心里对言桉实在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真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但他又想起三年前,婚后和言桉生活在一起,她也是隔三差五忘记刷牙洗脸洗澡,每次都要祁延提醒。 提醒到他烦了,便亲手帮了她一回。帮过一次后就老实了,之后再没忘过。 很好,三年后,她这个坏习惯又回来了,还带坏了三个孩子。 算了,严格算起来,言桉也跟个孩子差不多。 祁延捏了捏眉心:“你们过来,我教你们。” 言檬檬哦了一声,率先爬下床,一脸好奇。 言竹竹在幼儿园其实常常听到同学们提起刷牙洗脸这个事,一般都是说‘早上爸爸妈妈又逼着我刷牙,可是刷牙很不舒服呜呜呜’、‘我爸爸给我洗脸也不舒服,搓的我脸都疼’诸如此类。 虽然不知道妈妈为什么没给他们刷牙洗脸,但言竹竹理智的推断是植物本身的问题,也没放在心上。 可现在,他其实也有点好奇,因此跟着下床。 哥哥弟弟们都去了,言酷酷自然也跟着走了。 祁延看着到自己面前的三个小孩,重新看向言桉,面无表情,眼里一片幽深,声线淡漠:“你呢?还记得怎么刷牙洗脸吗?要我教吗?” 言桉红着脸摇头,强行为自己辩解:“不用!我每天都刷牙洗脸的!” 三个孩子转头默默看了过来。 眼神的大概意思是: 啊,妈妈有吗?没有吧。 妈妈骗人哦,骗人不好的哦。 言桉:“……” 她威胁的瞪了回去,下楼穿鞋:“我回自己房间刷牙洗脸,你们让爸爸教!” 哼,不理他们了。 言桉回了卧室,把门反锁上,到卫生间拆开从没拆封过的牙刷牙膏,对着镜子用力刷刷刷。 然后她用水冲了把脸,就想走人。但走到一半,想着干脆把澡也洗了算了。 省得待会祁延还说她不洗澡,说就算了,就怕人家动手。 三年前的回忆,太过惨烈。 言桉甩甩头,心有余悸,不敢想。 她打开浴缸,弄了很多泡泡,想下去的时候又想,用人形洗澡,头发和身体都要洗,头发洗了后还要吹干,吹的时候还会掉发,掉了后还要把地上掉的头发收拾干净,好麻烦的。 言桉索性变成了铜钱草,在浴缸里,愉快的泡起了泡泡澡,一整株草在浴缸里扭动着,把自己涮来涮去,把所有叶子枝干都涮干净后,又换了缸水冲了冲,再疯狂的甩了几下叶子,甩干就好了。 变回人形后,头发干的,没有掉发,不用收拾,而且整个人都香喷喷的,完美! 言桉换上鲜绿色睡衣,就要出门。 可她想了想,时间太短了,她还是再待一会儿,免得祁延怀疑。 于是言桉拿出手机,找了好朋友梁白羽聊天。 梁白羽前几天刚录制完一期《人间烟火味》,录制完后回来,最近忙着为新专辑写歌。 他写歌需要绝对的安静,因此一直留在不被打扰的海边小镇,偶尔兴起就变回鸽子在海面飞一回,自由自在。 桉桉想要小钱钱:鸽子,你新歌写的怎么样了? 咕咕咕:快了。你电影拍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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