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摊上了一身的事儿和怀疑。”安琪声音更大了,那种被冤枉的愤怒简直能从话筒里冲出来。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也有点不确定了,是不是我怀疑错了。难道那个药瓶不是安琪弄的?那除了她以外还有谁? 我一直没说话,全程听安琪说,谁知这样更惹怒了她,她又说:“你现在连话都懒得和我说了,是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徐图,你做人不要太忘恩负义了,也不想想当初你无家可归时,是谁收留了你,你被人甩的时候,是谁天天想着法的安慰你,你一个人生孩子时,是谁天天陪你去的医院,检查建档,那一件事我没帮你?现在帮到头儿了,居然是这个下场!” 听着她说起从前的事,我心里更加难受,对自己更加怀疑,难不成是我的怀疑断送了这么多年的闺蜜情? “安琪,你听我说。”我顿了一下,打断她的话,“这件事是警方安排的,他们对所有的嫌疑人都会进行排查,你也知道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愿意,而且警察是不会因为我们关系好,就觉得你没嫌疑的。” 我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安琪更加怒了,她说:“徐图,即使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在警察来之前,你没和我打个电话。以咱们的关系,你完全可以拿着药瓶直接来问我的,如果是我做的,我会承认。” 她的理直气壮,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冤枉了她,刚整理好思路准备安慰她,就听到她说:“从今天开始,我与你再也没关系了!”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忽然就没了解释的冲动。如果是真的好朋友,好闺蜜,在这种时候她为什么不能理解我?而且,挂了电话我才反应过来,她对于警察调查这件事的反应也太激烈了吧? 随后我给周警官打了电话,问盘查的结果,他在电话那头说:“还在调查当中,有结果会马上通知你们的。” 我听他的意思,似乎对安琪并未解除怀疑。 找保姆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公司上的事,自己身体和老爸身体康复的事,我其它的时间都用来找保姆了,的面试了不下七八个,没有一个满意的。 要么就是没责任心,要么就是太年轻,完全没带孩子的经验。 这件事陷入了停滞,我一筹莫展起来。 我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顾覃之出现了。 他出现在我下班的车前头,这是个周三,天色将晚未晚,晚霞铺满了天,和我们那天一起坐机场快轨去赶飞机的情形有点像。 他衣服皱巴巴的,满脸的胡子茬儿,就那样带着颓废的气质拦在我车前面。 隔着一块挡风玻璃,我看着他。真的有一踩油门撞过去的冲动。 他不动,我也不动,就这样隔着玻璃对视着。 过了三四分钟,他往前走了几步,拍了拍我的车门,示意我打开门。我没理他,他就不走,甚至用手拉着我车门的外把手。 我们僵持了差不多十分钟,已经引起公司员工的围观了,我先沉不住气,摇下玻璃问:“你来做什么!” 我语气冰凉,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屑于给他。因为他不配。 他的老爸在那样算计着我们徐氏,他能好到哪儿去?他一开始接近我,或许就带着目的吧?要不然,我何德何能能得到顾大少爷的青睐,他在帝都可是赫赫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追他的姑娘都快从帝都排到h市了。 如果仅仅是因为我长着一张酷似他初恋的脸,他才对我动心。如果是这个理由,我现在更没必要理会他了。 玻璃一摇下来,他两手就紧紧扒在上面,脑袋都探了进来,对我的说:“我想你,担心你。关心你,生怕你出事,所以才来的。” 他语气急促,睛神炽热。 我看着他,觉得就是在作戏,冷冷哧笑了一声反问道:“现在我很好,最艰难的时候,快死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真的不需要你的关心了。收起你廉价的关心,去关心你应该关心的人吧,比如说邙邙是怎么死的,你老爸是怎么算计我们家的。这几天我不在,你们终止了刚刚启动的项目,还找出各种合理理由,甚至连违约金都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