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覃之问,“如果你不想说,没关系。明天我会在报纸上拿声明的,帝都发行的所有报纸,头版头条都会是这个新闻,我不相信那个男人会不出现。” 我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而顾覃之难得的有耐心,不说话专心开车,然后等着我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拿出电话拨了出去,一开口就说:“去查一下徐图二十四周以前在xx医院做过一次人|流|手术,查清她的病历。把手术记录的原件给我拿过来。” 我一下就急了,真的不知道这一次他能查出什么。但是,我也不是死人,悄悄拿出手把这件事给安琪发了过去,我是没他有门路,但是我有朋友。 安琪给我发了个安了的表情,内容紧跟着也发了进来:“安心,医院那边我都替你打点好了,在你决定要这个孩子,并且不准备让顾覃之知道时,我就在第二天去医院给那个医生包了一个大红包,让他把你的病历改得和别人一样正常。还有关于孩子是谁的,你可以说是齐越的,反正怀上前男友的孩子不正是狗血电视剧嘛,再说你不是想报复齐越嘛。让顾覃之去收拾他,如果他真的还爱你的话。” 安琪的信息让我眼前一亮,迅速删除了以后淡定地看着窗外。 怀孕以后我是变得有点傻了,但是我朋友安琪可没傻,这孩子智商永远都在线。 过了一会儿顾覃之接到了电话。不知道那边说的是什么,他脸色难看到不行,挂了电话的同时,一下就把车子停在路边,冰凉的眼神一下一下刮在我肚子上。对我吼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心一横,抬起头说:“齐越的,我前男友。” 他一听马上变成了了然的表情,指着车门对我说:“下去,放心。沈冬雪不会放过你的,现在齐越和沈冬雪本来就在闹事儿,一直以为齐越身后还有其他女人,她大概想不到会是你吧。” 我拉开车门直接就走。 顾覃之这货到底是个什么脾气,把车停在主路上也不怕我这个大肚皮的被别的车给撞了。 我拖着累得不行的身体回到家,安琪担心的上下看了几眼才松了一口气:“我担心顾覃之听了以后生气,把你给打了呢。” “这么极端的事情不会出现在他身上。”我笑了笑,掩饰心里的不安,“你放心好了,我没事。” 我的不安是对的。到了第二天齐越直接拉着沈冬雪找上了门,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现在住所的,问了一句。齐越笑得不怀好意,如果不是我不经意知道你住在这里,这黑锅是不是背定了? 我装糊涂问:“背什么黑锅?” “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想请你去做一个dna鉴定,现在未出生的孩子也能做检测,而且保证不伤孩子一分一毫。”齐越说得很直接,同时坦然地望向沈冬雪,“亲爱的。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看到整个过程,免得生出误会。” 我心里替齐越觉得累,为了少奋斗几十年把自己的位置摆得这么低,有意思吗?可再转念一想,人生一共才有几个几十年啊!真的也算值了。 “我不会骈。你们如果要做,可以等孩子出生以后。”我看向沈冬雪,举起右手说,“我向老天发誓,孩子不是齐越的。” “那你为什么和顾覃之说孩子是他的?”沈冬雪问。 “我恨他呗。想给他添点麻烦,顺便保护一下孩子的亲生爸爸。”说到这里我摊了摊手,“说实话,这孩子是一夜情来的,我真不知道他爸爸是谁。当时被顾覃之逼得急,就随口胡扯了,你们闹误会我最开心,所以信不信由你们。”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齐越问。 “挺有意思的,你们肯定大吵了一架。”我对他笑了笑。“向你道个歉,不过那个dna的检查我是不会做的,趁早死了心。” 一直以来我都在大家在面前努力维持着自己淑女且大度的形象,这一次情急之下耍了一次无赖,居然觉得心里爽极了。看样子。人压仰得久了,做那么一两回坏人,有利于心理健康,而且这种做坏人的感觉,倍儿爽。 我这种漫不经心又格外认真的态度让沈冬雪看了看齐越。似乎相信了我说的话,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带着齐越走了。 看着他们两个一起钻进楼下的豪车,我心有戚戚然。 我和齐越,原本是门当户对的一对。两人家世一般,生长环境一般,所上大学一般,工作一般,在帝都奋斗了几年。勉强能挤入中产阶级的下半段。所以在我们两个的感情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他没有像哈着沈冬雪那样哈着过我,我也没有像接受顾覃之那样接受过他,在他追我的初期,我基本上可着老命在作,没想到他契而不舍的追了三个月,把我给感动了。 现在,我们分手了。他有了高出他几个社会阶层的沈冬雪,我曾经有一个高出我几个社会阶怪的顾覃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