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么阿煊,可是抓疼你了?” “不疼,舒服的紧,莲花儿最是慧质如兰。” 湛莲对上他带笑的眸子,唇角弯起。 喜芳见二人浓情蜜意,心中宽慰,给蕊儿使了个眼色,领着众人退了下去。 湛莲看那一直以来乌亮顺泽的长发如今枯燥不已,不免心疼。她仔细地为他将清汁抹上,静待一会又拿勺瓤为他冲去。“阿煊,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惊险之事,让你失踪了多日,叫我的魂儿都吓没了。”那报平安的书信上只写了一切安好,叫她莫要担心等话语,其他的只字未提。 “唉,这事儿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到底不是什么光彩事儿,湛煊不愿多说。 “你就与我说说罢。”她捏捏她的肩膀。 湛煊宠溺叹了一声,才缓缓说道:“朕率军一路追击丹晏王碌青至大贺,那湛宇博狡猾如狐,竟在大军中安插了细作,又利用地利之便,在名为凤凰山的深山老林两边设下埋伏,朕一时不察,信了细作之言,因此中了陷阱,彼时巨石自两面滚下,乱箭齐飞,大梁将士伤亡惨重,时值夜黑,朕与几个部下在混乱中与大军走散,为避开追击便藏匿于深山之中。” 湛煊寥寥数语,湛莲却听得心惊胆颤。那该是个多么危险的关头!若是一个不小心,三哥哥就…… “三哥哥,你平安无事,真真太好了!”湛莲将头抵在他的额上,声音都在打着颤儿。 湛煊抬了手臂,反手按在她的脖子上安抚摩挲几下,“乖儿,朕不是平安回来了么,莫再害怕了,嗯?” 湛莲静默了好了一会,气息才平稳下来,她将脸贴在他的颊边,哑声在他耳边道:“你要是出了意外,我也不愿独活了。” 湛煊心神激荡,转过头寻到她的红唇,深深印了上去。 二人唇舌交缠欲罢不能,湛煊再次气血上涌,正要问她是否与他共浴,赵柱子又在外头道:“陛下,方才传信兵来报,大军大抵午时便可抵达帝都城外。” 湛煊耳朵是听见了,但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从那娇艳欲滴的柔软唇瓣上稍稍挪开,他仍贴着她的嘴儿,一面轻啄一面应了一声。 湛莲酡红了一张脸,微微侧开身,“哥哥快些洗罢,水要凉了,让大军在这么冷的天多等了也不成哩。” 湛煊低低呻、吟一声,“心肝儿,你替朕洗洗这儿。”他说着便拉着湛莲的手往腿间伸去。 湛莲羞得忙不迭地撤出手,娇嗔哥哥又不知羞。 湛煊只看着她,眼藏火热笑意。 湛莲回头拿了一张浴帕,转过身来脸还是热热的,她细声细气地道:“今儿不成,明儿我替哥哥洗。” 湛煊原本慵懒的表情顿时振奋,如见了吃油的老鼠,他双眼发光,“此话当真?”莫非这便是苦尽甘来? 娇颜愈发红艳,湛莲却仍是咬唇轻轻点了点头。 湛煊咧开白牙,笑得摇头晃脑。 湛莲原是害臊,见状却好笑,她道:“莫耽误了,快快洗了出来罢,我替你搓背。” 湛煊见这贤惠娇妻的模样心都酥软了,点头直说好,只是动了动身子,忽而想起什么,他又道:“还是莫脏了你一双手,搓背是个苦差事,还是唤人进来替朕擦擦。” 小嘴儿噘了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