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不知受了什么驱使,挣扎一会爬起了床,小心翼翼地看看外边,又轻手轻脚地一点点挪出黄梨木箱子,悄悄地蹲在那儿用钥匙打开,将里头的书全都扔上床,摞放齐整后拿了被子罩住,后又将箱子正正移进床底下。 像是做什么坏事似的,湛莲心儿怦怦地,她又看看大门处,屏风前静悄悄地,于是她蹑手蹑脚地拿了角落小油灯,又蹑手蹑脚地溜回床上。连人带灯一齐遮进被子里。 想她这身子都快满双十,若是以前早就嫁了,这些书也早就看了,她现下才看,并不奇怪。 湛莲如此安慰着自己。 含苞待放的花儿头回受了诱惑,跪趴在被窝里翻开其中一本。 噫,老天,他们在做什么……那是什么东西……好丑……为甚要光着身子……羞人…… 湛莲小脸又红又热,身下湿湿热热,一面在心里叨念,一面还就着小油灯翻着书页。 “你在做什么?”一道低沉的嗓音蓦然在寂静的房内响起,同时一只大手掀了湛莲身上薄被。 湛莲瞪大双眼,吓得连吓都叫不出声了,她往前一扑,企图拿身子遮住那书册。 娇躯收腰翘臀无比撩人,娇颜含羞带臊似沾□□,去而复返意欲偷香的湛煊双眼顿时幽黯之极。 “哥哥又来做什么,快出去!” 湛莲恼羞成怒,涨红着一张脸龇牙咧嘴地低叫,双手还不忘收拢露着马脚的书籍。 湛煊并不答,他捉小鸡似的将湛莲提起来,床上散乱的春、宫册立即显现,湛莲正看的丹雪凤游之姿触目惊心撞入湛煊眼中。 湛煊倒抽一口凉气。 湛莲羞臊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推着他的手叫他走。 谁知湛煊震惊片刻,不仅不走,反而屈膝上床,将她整个抱入腿间,一手箍住她乱动的身子,无比低沉沙哑地道:“莲花儿,你竟喜看春宫,真是个坏孩子。”他的话里带着一丝莫名危险。 湛莲只觉如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双脸捂脸,难堪呻、吟。 “朕来问你,你可知此势唤作何名?”湛煊指着画册在抵着她小耳朵道,低沉的嗓音带着热气撩动着湛莲本就情动的身子。 “我错了,哥哥……”湛莲怕愈描愈黑不敢喊人,软软告饶。 湛煊并不放过,又翻一页,沙沙的声音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古怪。 “你瞧,这叫马摇蹄,此法令男子大善……莲花儿喜看哪个?” “哥哥!”湛莲撇脸,既羞耻又古怪地埋入湛煊胸膛。 湛煊喉头滑动,低低吸气。二人古怪地沉默,湛莲已窘迫得手脚无处安放,只做缩头乌龟低头不敢见人。湛煊身躯愈发火热,挑起湛莲下巴,黑眸已幽黑得无一丝光亮。湛莲眼前一黑,对上哥哥深不可测的目光,只觉莫名危险,心中一跳头一偏正要唤人,湛煊将她的脸儿扳回,张嘴便将那嫩唇儿狠狠封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