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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字,喊了几声后就听到树林里传来一阵惨叫声,这惨叫声就是那个在树林里没能出来的人。

    我斜眼看着师父,他似乎有些皱着眉头,我也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虽然我满心好奇,但是还是不要随便发问的好。师父问刘老先生说,那最后那个进山的人怎么样了?救出来了吗?刘老先生皱眉说,嗨!救什么救啊,那小子自己慌慌张张跑出来了,毫发未损。我们问他刚才为什么要大声惨叫,他却说他没有叫,反而是在浓雾里听见我们在外头惨叫,他一着急,就跑出来了。

    师父说,那这事就稀奇了,换句话说,就是你们遇到浓雾之后,就分散成了两拨人,互相都觉得对方遇到危险了,是这个意思吗?

    刘老先生点点头说,这件事古怪就古怪在这个地方,大家都被吓到了,却全部安然无恙,这不合理啊!我听到这里,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似乎这老先生多渴望着出点什么事似的。师父又问,那你说村子里的牲畜连续死亡,这两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刘老先生说,这个只是我们的猜测,因为这件事大家都没办法解释,然后接下来的日子村里的牲口死的死丢的丢,大家就众说纷纭,觉得这两件事有关系。

    这些动物都是晚上死的或丢的,其中有一头大水牛,第二天我们是在小树林的另外一个入口处不远找到它的,当时还没死,但是肠子已经被拉扯出来了,身上很多被尖利的东西抓破的伤口,于是村民们就猜测是不是被那个黑袍子女鬼干的,然后又有人说这山里闹豹子,这水牛是豹子伤的。最后我们村一个上了岁数的老者就出来说了,以前是闹过一阵豹子,后来施工队进山后,豹子就没了,于是女鬼就出来了。

    师父对刘老先生说,那你来信上说,这女鬼生前是被豹子拽进树林里咬死的,这是真的发生过的事吗?刘老先生说,这个就没人知道了,只是大家都在传,一个传一个,越说越离奇,到后来我们也分辨不出了,只能听到什么就告诉你什么,这方面你是专家,这才请你来查查啊。

    我心想,搞了半天,信里的内容都不一定完全准确,那还说这么多干嘛,直接从头查起不就完了。于是我没能忍住,插嘴问道,刘爷爷,您的意思是说,不管是你们撞见鬼了,还是牲畜开始死亡了,都是从那支修中心小学的施工队来了之后才发生的事吗?问完这句我赶紧住嘴,眼睛偷偷瞄着师父。

    师父倒并未责怪我插嘴,而是看着刘老先生等着他的回答,似乎如果我不问,他也要问一般。刘老先生毫不犹豫的说,对的,就是这样,这施工队一来,怪事也就跟着来了。

    但是这施工队在山坳的另一个方向,连进出山都不会从闹鬼的那小树林经过,只是在打桩的时候用过炸药,所以村里才说是炸药吓走了豹子,然后女鬼才重新出来作怪了。

    师父思考了一会儿说,刘老先生,这几件事情目前看来,似乎并没有一个直接的联系,容我和我徒弟好好想想,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明天我就带着徒弟在村子里走访看看,这事情越早水落石出,你们也越早安心,我也算不负先生使命了。

    又聊了一会,还是卡在之前的诸多疑问上,于是师父说,先休息,明日再说。

    第七章 .黑袍女鬼

    当晚就住在刘老先生家里,由于是农村,家里也没有多余的住处,我俩也只能把两个方桌拼了一下,铺上一层被子就当床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师父问我,刚才你为什么要问刘老先生那些事情发生的时间前后的问题?

    我以为师父要责怪我了,于是赶紧说道,因为只有把时间先后顺序搞清楚了,后边调查起来才不至于到处乱撞,师父我不是故意要插嘴你们说话的,我只是没忍住。说完我开始嬉皮笑脸,试图用装天真的方式逃避师父的责怪。可是师父并没有责骂我,而是对我说,你问得很好,有时候我们这行做事情在正式开工之前,必须要尽可能多的去了解情况,现在多了解一点,后边就少绕弯路。时候不早了,快睡了吧。

    得到师父的表扬,这让我心里有些得意。尽管我跟师父大多数时间都嘻嘻哈哈的,但是他却很少这么认真地肯定我的做法。

    那天晚上就这么跟师父挤在连床都算不上的地方,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好心的刘老先生给我们煮了荷包蛋,还准备了自家泡的盐水白菜。

    吃早饭的时候师父问我,按照你的想法,今天咱们该从什么角度开始?我说,刘爷爷说这一切都是施工队来了才开始的,那么从施工地点开始查起应该是最稳妥的,不过现在我们只问了刘爷爷一个人,说辞还是相对有些片面至少是不完整的,所以咱们最好还是先在村子里找人多打听,也许会改变咱们的判断,如果最后的结果还是和昨晚咱们的想法一样的话,再从施工地点调查也是来得及的。

    师父点点头说,这样也好,那就这么办吧。吃完饭后,我一路跟着师父在村子里到处走访,问了很多户人家,全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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