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蓝凌泽脑海里闪过那一幕,顿时脸色苍白,呼吸都变得急促。 “泽,你怎么了?”伊丞修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不由问道。 宫小小也不由看过去,只见蓝凌泽一脸的苍白,很是疑惑:“你不会是晕血吧。” 话一出,伊丞修的嘴角一抽动。 什么,老大居然会晕血,真是搞笑。如果相信老大晕血,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呢。 话一出,宫小小的眼睛落在了伊丞修的脚上:“我来。” 声音坚定,认真,蹲下身体,掏出身上的装备。 “忍着点。”宫小小伸手慢慢撩开他的裤子,帮他脱下鞋子。 “啊,好痛,小鬼你是公报私仇吧。”伊丞修痛苦的抱怨着。 “闭嘴,不想你的脚废掉就闭嘴。”宫小小冰冷的声音一出,顿时伊丞修闭上了嘴巴。 宫小小轻轻帮他脱去血肉模糊的鞋子,看着那满是血色的脚,小眉头不由皱紧,伸手去那要就帮他清理伤口。 “啊,痛死了。”伊丞修大喊一声,痛的他死死的咬着自己的胳膊。 一旁脸色惨白的蓝凌泽不由看过来,看着宫小小那熟练的动作,心里猛的抽动了下。 五分钟后,帮他包扎好伤口,宫小小才缓缓舒了口气:“没事了。” 伊丞修皱紧的眉头一直就那样紧绷了,痛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点小伤算什么,至于吗。”宫小小不屑的说道。 “小鬼,你这是什么话,站着说话不腰疼。”伊丞修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小小,你包扎的这么熟练,难道经常帮人包扎吗?”蓝凌泽忍不住心里的疑惑,不由问道。 “是啊,我以前和妈咪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妈咪受伤都是我帮她包扎的。”宫小小说的云淡风轻。 “什么,你妈咪受伤?”蓝凌泽眉头猛地蹙起,脸上满是意外。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不然妈咪带着我这个拖油瓶,怎么过日子啊。”宫小小瞪了他一眼。 只见宫小小的眉头不由皱紧,心里很是内疚,如果不是自己妈咪也不会去做那么多危险的事情。 话一出,蓝凌泽的身体猛的僵硬,看着眼前的小鬼,心疼的不行。 是啊,那个女人带着孩子,这五年来是怎样度过的,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伤了多少次。 “收起你的同情,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宫小小哼一声。 “妈咪从小就告诉我,人活着只能靠自己,不论多么艰难,痛苦,自己都要一个人默默去承认。所以我一定要变强,要让自己变成世界上最强的人,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保护妈咪,不在让她受苦。” 听着小小的话,蓝凌泽那本来苍白的脸色,更加的毫无血色。 是啊,这个女人和小鬼肯定吃了好多苦,此刻的蓝凌泽心里更是内疚的要死。 “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跟你妈咪受苦了,我会好好补偿你们的。”蓝凌泽声音如此的坚毅,郑重承诺道。 伊丞修看的都不由皱了下眉头,没有插嘴。 这是老大的家务事,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多言。 “我不稀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