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的事且容后再说,你跟我说说将军府这些年的事。” 罗文茵一拂袖道:“没什么好说的。” 李汝安看着罗文茵,半晌不说话。 罗文茵:好了,快走罢!老娘想睡一会! 这会儿,房外却有脚步声,管家娘子的声音道:“将军,兰姑娘进了厢房,咳得厉害,让我过来禀一声,让将军莫忘给她请大夫之事。” 李汝安忙吩咐道:“你让李管家去医馆请一个大夫进府给兰儿瞧瞧,先开药服下。” 管家娘子应了,另又道:“兰姑娘嫌住的院落有些偏远,想搬到离将军书房稍近那院子,可那院子本是张姨娘住过的,我可不敢代为答应。” 李汝安道:“搬院子之事,过些时再论,先去请大夫。” 罗文茵这会已想好赶人的说辞,见李汝安转过头来,便道:“将军,你这厢回来,总得赶紧告知亲友,也得写折子递进宫,奏报这些年失踪之事罢?” “嗯。”李汝安见罗文茵似乎又收起小性子,如从前一样识大体了,便站起来道:“我且去书房写折子,明早着人递进宫去。” 待李汝安出房,罗文茵赶紧喊吴妈妈和田妈妈进房,吁口气道:“快传水给我沐浴,今儿召魂召得一身灰,浑身难受呢!” 吴妈妈和田妈妈却是对视一笑,将军回来了,老夫人是该早些沐浴。 罗文茵沐浴完,才要上床小睡,婆子却来禀报,说是酒席已整治好,待将军和老夫人入席。 吴妈妈忙忙就喊丫头道:“快去书房请将军,说老夫人整治好酒席了,等将军入席呢!” 丫头忙忙去了。 那一头,李汝安写好折子,便见管家进来禀道:“将军,已请了大夫给兰姑娘诊过脉,大夫说,兰姑娘这个咳疾,须得好好将养,不能劳心劳力。” 李汝安点点头,又见丫头来禀报,说是罗文茵整治好了酒席,正在厅中等他,一时眉眼便有些笑意。 吴妈妈和田妈妈早就推了罗文茵到厅中,又去请李飞白诸人。 林修雅却是候着这个机会,让乳母抱着李宾进厅,待见李汝安进来,忙忙就上前行礼,口称见过父亲,又让李宾喊祖父。 李汝安见着粉团团一个小娃儿,一下就俯身抱起,问道:“多大了?” 李宾也不怕生,扳手指算自己年龄,很认真举着三只手指答道:“两岁!” 李汝安“哈哈”笑了,按下李宾一只手指,只剩下两只,点了点道:“一,二,两岁。” 厅中众人也跟着笑了,气氛一片和谐。 待乳母过来抱了李宾,李汝安便带领众人入席。 才一落座,他便吩咐管家娘子道:“去请兰儿过来一同用饭。” 管家娘娘颇有些不愿意,不由看向罗文茵。 兰姑娘算是妾罢?一家子吃饭,叫了妾过来一同入席? 一般的府第里,妾过来了,可是要侍立旁边侍候主君和主母用饭的,哪有她一席之地? 让这个兰姑娘和老夫人一同吃饭,置老夫人于何地? 这不乱套吗? 李飞凤代罗文茵抱不平了,出声道:“父亲,母亲为您接风洗尘,您叫了兰姑娘过来,这不妥当罢?” 李汝安看罗文茵一眼,转而吩咐管家娘子道:“叫厨房给兰姑娘送饭菜过去。” 管家娘子这才应了,退了下去。 因着这个插曲,适才的好气氛便消散了,众人沉默吃饭。 罗文茵更是懒待出声。 一时饭毕,才漱了口,管家报进来道:“将军,二老爷听闻将军回来了,忙忙过来,已在大门外下马。” “汝定来了啊!”李汝安忙道:“请他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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