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百锁的帮助之下,终于能够得以澄清,丁勤顿时觉得从内到外都轻松了不少。他深吸了口气,向着顾红炎,治安官,还有围观的人们抱了抱拳,便自然地跟到了余百锁的身后。 余百锁离开是步行的。他没有车,也不用马。他走的速度不快,似乎是在照顾丁勤的体力。沿途有不少人都在偷偷看他,甚至小声议论想让他看病,但是没有谁敢上前。 因为余百锁的怪脾气大家都知道。想让他看病,就得上门求医。谁要是敢在他走路时挡他的道,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成为他的患者了。 但是,当余百锁快要走出镇子时,特意向最后一个人交待了一句:从明天中午起,可以到我家看病。 这个消息如同当时卜皆被擒的消息一样,不多时便已经传遍了镇子,成为一件激动人心的大事。 在镇子边缘一间已经废弃的屋子里,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在已经破损的窗边,认真倾听着外面一些人的议论。 他的年龄比丁勤大一些,身上衣着明显质地不错,只是可能由于长时间没有换洗过,显得有些脏兮兮的。 在屋子的中间,放着一个瓦罐,下面有已经烧尽的灰炭。瓦罐的口开着,在罐底可见一些亮红色的粉末。 “余百锁又要治病了么?”他说着深吸了几口气,脸上露出几分奸诈的笑容。“有他在,绝不仇没有醉仙丹。” 他嘿嘿地笑了几笑,用手指伸入那个瓦罐,使劲抹了抹,沾出些红色粉末,贪婪地用舌头舔了个干净。没过多久,他极度满足地躺到一张破木床上,脸上的表情*。 出了滨湖镇,余百锁的步速时快时慢。走过一段,丁勤才发现,这是他故意的。 在快时,丁勤可能马上一身是汗,但每每到了丁勤能够坚持的极点时,余百锁都会突然慢下来。而他对慢的速度掌握也让丁勤很是惊奇,在这种速度下,丁勤身体恢复的速度,甚至比停下来还要快。如此慢速走上一段,丁勤全身的疲劳便会散尽。 如此周而复始,走了三四个回合,两人便到了一座小山的脚下。这里盖了三间屋子,都是以木材为框架,虽然简单,却也牢固。 余百锁刚刚进院,便先是一条大黄狗晃着尾巴出来迎接,然后是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年龄与余百锁差不多,应该是其妻子,手里拿着一个竹扁,里面是正在筛拣的药材。 见到余百锁带人回去,老太太一点儿也不意外,“回来了?镇里的事情办完了?” 余百锁点了点头,“嗯。这个小伙子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们把西屋给他收拾出来。” “都是收拾好的呢。”老太太很是慈祥地看了丁勤几眼,“呦,这小伙子的气色可是不好。” 余百锁叹了口气,“他是灵修。” “咣啷”一声,老太太手中的扁落到了地上。她的表情很是惊讶,“什么?你,你居然带了个灵修回来?你忘了你自己说过,此生不再医灵修了么?” 余百锁此时已经俯下身去打理晒在墙根下的药材,“没忘。但是他不一样。” “他……”老太太又看了丁勤一眼,把余百锁拉到一边,“你确定,要帮他医治?” 余百锁点了点头,似乎没有一点儿避讳丁勤的意思,“对,我要帮他医治。只不过,我治不好他。” “治不好他你还治?而且还带回来?他可是灵修啊。万一再惹上什么麻烦,我们……”老太太明显极不愿意。 余百锁可能心意已决,“我定的事情,不会改。而且,他虽然是灵修,却没有了灵修的能力。我只是帮他医身,不会帮他治经脉和丹田。因为我也治不好。” 老太太长叹了一口气,“你决定了的话,你就治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听老两口这样说,丁勤心里不由得也是起了疑团。显然,关于医治灵修,他们经历过什么。只是,自己作为局外人,现在不好问。 余百锁把药材处理完毕,看了看丁勤,指着西面的房子道,“你自己去收拾一下吧。过会儿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另外,不知道你记没记住来的时候我走的速度。接下来几天,一是我要翻书研究你血脉内虫的驱除之法,二是我要准备必备的药材器具,都不会有什么治疗的内容。” 丁勤也不多言,自己推开了西屋的门。屋里的陈设很是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三把椅子,还有些水盆等物。往里走了走,丁勤无意间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