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扣紧在他的腰间,在她说出“顾侍郎”三个字的刹那凶猛闯入,随即难忍地闷哼一声,喘了几下道:“……纳兰峥,我不想听,你不必解释!” 纳兰峥也当真没力气说下去了。 三刻钟后她才晓得,原洞房花烛夜时,湛明珩当真已是怜惜极了她。此番醋意滔天之下,他竟失却了克制的耐性,不肯叫她好过了。 这第二遭并不比头一回好多少,她实则还差两月多才真正及笄,着实适应不了他,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委屈,到得后来几乎放声哭喊起来。湛明珩却发了狠,任她抓挠踢捶,就是不肯结束。 直至最后交代了出去,仔细察看时才发觉她的确被他欺负得太惨了,默了默方才良心归位,将她抱在怀里,好声好气道:“起先想解释什么,现下可以说了。” 纳兰峥浑身都似废了一般,见他已然自顾自消了火气,哪里还肯说,拿手背胡乱抹了把眼泪道:“湛明珩,我不要理你了……” 解释什么啊,活该气死他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附诗一首————— 每一趟好车的背后/都有一个/自强不息的情敌/如果一个不够/那就两个/呵/凡人啊/你如何能承受/吃醋狂魔的热火? —————鸣谢以下————— “木木”扔了1个火箭炮。 “”灌溉营养液 14。 “安安妈”灌溉营养液 20。 ☆、第99章 腰疼 纳兰峥说不理他就不理他, 勉力捞拣了衣裳动手穿, 一声也不吭。 湛明珩下榻随意罩了外袍, 欲意抱她去沐浴,见她不肯,本想使蛮力动粗, 却是一眼望见她被折腾得一身狼狈,便不敢再蹂-躏她娇嫩的肌肤, 给她添疼了。 等她穿好了,见她似乎挪不下榻, 才轻手轻脚去抱她,完了安她在膝, 从背后圈了她,凑在她耳际低声哄道:“洄洄,是我不好……” 纳兰峥挣不过他,被他出口热气喷得发痒,只好别过头离他远些。 湛明珩就将她掉转了些许面向, 叫她能够看见他,一手锢紧她, 一手往自个儿身上指指:“你莫气了,我也疼着呢。”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他衣袍松散,因此可见内里大片肌肤。金尊玉贵的皇太孙本是肤白胜雪的,却此前在蜀地风吹日晒,仲夏时节没少裸-露上半身,故而如今成了蜜色。纳兰峥顺他所指看去, 就见上边横七竖八,一道道皆是狰狞血痕。是她方才意识模糊,受不了时抓的,想来后背也该有不少。 她一眼瞧清情状,眼底微露震惊。她前不久才修过指甲,竟也抓他成这般。 纳兰峥一面发羞,一面还记得自个儿在与他生气,强装镇定地撇开眼冷冷道:“是你活该。” 湛明珩听她肯搭理他了,哪怕是骂他也高兴,赶紧出言附和:“是是,我活该!你嫌不够就再多挠几下。” 谁要碰他了,挠他不费气力的啊! 她憋着股气,不看他地道:“你去叫婢女来。”显见得不肯叫他抱去净房,而要由宫婢们伺候了。 湛明珩刚欲毛遂自荐,说他搓得一手好澡,就听外边太监传话,称皇后娘娘听闻太孙妃擅制糕点,欲意请她去一趟景和宫,好陪她探讨探讨宫里头新进的几道点心菜式。听这声色,似是谢皇后身边的公公。 纳兰峥哭丧着一张脸,捶了湛明珩肩头一拳。 这下可好了,叫她如何起得了身。眼看这白日宣淫的损事都得闹去景和宫了,他也不怕哪日遭朝臣口诛笔伐! 湛明珩却将这话在嘴里回了一遍味,继而隔了门朝外道:“太孙妃在华盖殿受了惊,眼下身子不适,怕走动不得。劳烦公公传话,望皇祖母见谅,我一会儿亲自走一趟景和宫。” 外边太监应声告退了。 纳兰峥听他这般说辞,心内奇怪,暂且忘了与他置气一事:“皇后娘娘这是……” 湛明珩拿额头贴了她的额头道:“放心,皇祖母不会为难你,这宫里头也无旁人敢为难你。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