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诡异的同情怜悯,让朝天矫不明觉以,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的。朝天矫继续完成刚才被打断的工作,早上那两根下肚的番薯早已消化得干干净净的,朝天矫想要早点做完活, 去填饱肚子。第一次朝天矫感觉自己饿的几乎受不了, 肚子咕咕叫反抗,这是因为劳动加重,消化快, 所以饿的也快吗? 李开见朝天矫没有丝毫继续谈的欲望,秉着同为知青的情分上,那一丝想要把真相告诉朝天矫的冲动滋一声泯灭了,他轻哼一声,这是你自己放弃的,到时候别怪我不提醒你了。他走去等着他回复朝天矫反应的同伴那边。 “朝同志他说知道了,他不介意。看着他不太乐意谈对象八卦的样子,为了知青点的和谐,我们还是少跟他说两句。” 众人面色各异,不约而同想着:没料到朝同志是这样的同志,想吃女同志的软饭。而且脸皮又薄,不愿意听人当众说的闲话,世风日下,人心叵测。 连曾经对朝天矫外形有过好感的关眉和萧红瞬间怀疑自己的眼光,居然没发现朝同志是个没用吃软饭的男人,跟他在一起简直遭罪受难了,幸亏没有表露出太多的好感,要不然被他黏上可是难以逃脱了。 那边收到陈立国警告一眼的许经有点恹恹没精神,哎呀,好不容易身边出现个流言人物,还不能当众采访他的感想,揭露两人如何发展为对象的实际情况,好生遗憾啊!! 陈立国年纪最大,沉稳得重,又是第一批下来的知青,资历老,隐隐在知青中起带头作用,大家比较信服他。而被教育过几次,期间许经的耳朵还硬生生遭受好几天的摧残,导致他一见到陈立国的警告,立即怂下来不敢作妖了。 而依然蒙在鼓里的朝天矫又一次失去了知道真相的机会。 别人眼里的冤大头,吃软饭的小白脸朝天矫丝毫不知道在某个时候他被打上了某种坏标签,成为众人眼里没担当,吃软饭的小白脸。 朝天矫一心一意弯着腰插秧,或许是熟练了,他一鼓作气一排又一排整整齐齐下来,不留一点空隙喘气。他明白如果一旦停下来,那么全身上下都会向他抗议的,寸步难行了。 说着闲话的几个人也觉得没啥意思了,都散去干活,心中叹息,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单一枯燥劳累的工作,他/她想回城。 …… 今天,洛在河还是遥遥领先,比号称插秧最快的人也比不上,只能默默揉揉自己酸痛的手腕,不能比,还是不能比,其实他也算快,起码他敢称三就没人敢称二,而第一的宝座理所当然是洛在河了。 “爹,我来帮你。” 洛父年纪大了,腰不太行,容易酸痛,干活也慢吞吞的,比不上旁人,洛在河通常会帮忙。 “洛二,服老了哦,当初我们都是插完一亩地,一个晚上下来立即恢复了精神。”旁边精瘦老汉捶捶僵硬的后背道,羡慕洛父孩子的能干,做完自己的还能帮老父一帮,唉,这孩子怎么不是他家的呢。 瞧着老汉眼中快要溢出来的羡慕,洛父骄傲挺着胸膛说:“我是老了,在河还年轻能干的很呢。后继有人了哈哈哈。” “是呀,老了,过阵子阴雨天气,这条不争气的老腿开始犯疼了。”有一个黑脸老汉过来说上一句。 这一句话,惹得两人都戚戚然,不服老也不行了,人一老,所有年轻时落下的病痛可不就趁虚而入了吗。 “就这两天下地,我的腿都有些隐隐作痛。”精瘦老汉摸摸自己的膝盖道。 这几年吃好了,虽然还是有点痛,可在容忍的范围内,但洛父也下意识摸摸的疼痛的地方,被他一说,好像也有点犯疼了。 洛在河听了一耳朵后,心中打算着待会上山弄点草药给爹泡泡,她依稀记得有几味草药泡脚可能驱寒生暖。之前上山见过某些草药,可是当时她没放在心上,待会要仔细瞧瞧。 谈话间,洛在河也差不多弄完了,只剩下洛父站着那一小块是空的。 “爹,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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