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污迹,才勉强定下来。 “娘,皇长孙是自己滑倒的吗?” 云大夫人脸色一变,知道女儿从刚才就在走神,没听到刚才已经有宫人发现皇长孙脚下正好有块果皮。她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道:“皇后娘娘会查明的。” 待云卿卿母女再回去,她们发现三个皇子妃都不在场了,让云卿卿心里更感觉不对。 等到散宴,许母把她拉进马车:“我当时都快被你吓死了,万一你把自己也摔了怎么办?!屁股疼吗?娘给你看看?” 云卿卿眨眨眼,不好意思笑着摇头:“不疼,只是坐在桌子上了,碗碟发出的响声,我把自己也吓一跳。” “往后这宫里,能不来就不来了!”许母不是傻子,在三个皇子妃都被请离开的时候就觉得事情很复杂。 毕竟皇长孙是大皇子的儿子,大皇子妃不太可能当众推儿子去摔太子的儿子,太过明显。所以连带三皇子妃也被叫走,可能是有别的原因的。 云卿卿明白婆母的意思,也在想着三皇子妃的事。 但她总觉得,往往别人觉得不可能的事,才是真相呢? 但不管如何,出了宫,这件事就和她没有关系。她亦没有把自己今儿差点摔跤一事告诉婆母,怕让婆母更担心。 婆媳俩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出了皇城后在一处等许鹤宁。 许鹤宁说初一有庙会,要带她们到庙会逛逛。 等到许鹤宁出来,云卿卿就闻到他身上一股的酒味,嫌弃地躲了躲。 宫里应酬,不可能滴酒不沾,但他这是喝得不少,估计是敞开了肚皮喝的。 许鹤宁见她嫌弃,还故意蹭到她身边去,闹得她躲到婆母身边坐着,挑衅看他。那仗势的样子再可爱不过。 许鹤宁索性就挤到婆媳两人中间,被一左一右锤了好几拳。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赖皮脸!”许母又好气又好笑。 许鹤宁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心里想的是袖子里又多了一个的红封。 那是散宴后,廖公公偷偷塞来的。 原话说是皇帝给宗室还有年轻的官员都派了个红封,当是个开年的好寓头。 但真正用意怕是想多给他留亲近的好印象,为以后相认做准备吧。可惜他不是三岁孩儿,更何况还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能受他这点小恩小惠就感动? 他那负心的亲爹,比他还赖脸皮,他这算什么。 去庙会的路程大约半个时辰左右,等许鹤宁回神,发现云卿卿在马车的晃悠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把人抱着,把自己的披风给她裹上,当个暖呼呼的肉枕头。 许母望着熟睡的媳妇若有所思,还默默算了算日子,似乎是对不上的,可能是她多想了。 “宁哥儿。”许母想了再想,觉得是要提醒一声,“你媳妇近来老爱犯困,是不是让郎中给把把脉,可别哪里不舒服。” 许鹤宁正小心翼翼给她把斗篷掖得密不透风,闻言猛地抬头。 “娘的意思?” “娘没别的意思,就是怕卿卿最近是累着了,她身子本就柔弱一些,找郎中看看就是。” 许鹤宁剑眉拧着,认真打理母亲的神色,确实没发现有过多的喜悦,反倒是看到了担忧。 他点点头,低头看睡得对外界一无所知的云卿卿,指尖轻轻摩挲她脸颊。 “好,儿子知道了,回去就请个郎中来瞧瞧。”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