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都是男人,顶多水里的鱼可能有母的,这你也要醋不成?” 谁要醋啊? 这人真自恋。 云卿卿再呸他一口,把布巾摔他脸上,让他自己去收拾。 等他冲澡出来,她问起许尉临的事:“你究竟要怎么磋磨他?你回来的时候,他走了吗?” “没走,估计这会走了。”许鹤宁挤她身边,一双大长腿往炕几上一搁,把她账本都蹭起皱了。 她去掐他大腿:“我的账本!”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把脚收下来:“在等两日,老二那估计就回信了。” 这两天云卿卿已经看出他跟刘灿似乎出了些许问题,包括陈鱼。她在兄弟俩跟前提起刘灿,特别是陈鱼,一张脸就臭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他不说,她也不问,总有一天他想说的。 “嗯,不急,生意也不是一夜就能做起来的。”她说着,突然想起今日园子里的事,“园子里有个泉眼,水池不小,你要不要去看看。而且那里种了玉簪花,我看娘好像还蛮喜欢的。” “什么池子和玉簪花?”许鹤宁转头,迎着光的双眸却显得暗沉。 云卿卿没察觉,依旧笑着说:“我带你去看看,听说那池子以前还泡澡消暑呢。” 秋老虎秋老虎,这几日天气又见热,好不容易来的秋天影子被太阳晒得无影无踪。他似乎挺喜欢水边的,带他去看看或许他也喜欢。 小夫妻俩就来到池边,许鹤宁看着那丛玉簪,眼神沉得能滴水,一股寒意在内中涌动着。 他母亲喜欢玉簪,很多人都不知道。 但玉簪花也让他母亲伤感,小时候他听母亲说过,他那死鬼爹为她种了满院子的玉簪花。他娘还让人在院子里挖池子,说喜欢看玉簪花开时倒映在水里的样子。 梅花雪、梨花月,美得不似世间该有的东西。 后来,他死鬼爹死在经商的路上,娘又得知他有妻室,就再也不种玉簪。见到玉簪,也总爱伤感回想到起往事。 许鹤宁见到那一大丛的花,若不是怕自己心里那点戾气吓到云卿卿,恨不得直接去铲去! 他深吸口气,去看已经蹲下身用手去撩水的云卿卿。 她正好看过来,露出浅浅的酒窝笑:“水不凉,可能是这几天太热了,被晒的。” 许鹤宁看着能容纳三四人的池子,也蹲到边上,突然捧水泼脸上。 “你干嘛呢,刚换了衣服。” 云卿卿忙拉他手。 微凉的池水让他冷静许多,他看着她握着自己白皙的手指,骤然起了心思:“你小日子走了吗?” 她点点头,他就一笑,身子前倾,整个人都砸在水面上。 溅起的水花泼了云卿卿一脸,吓得她尖叫连连,还坐倒在地上。 入水后的许鹤宁鱼儿一般潜入水里,随后再浮起来,放声大笑,一只手还抓住了她的脚,直接去脱了她鞋袜。 也好在许鹤宁从来不喜欢仆人跟身后,云卿卿的露脚不端庄的样子没人见到。 她被他带着水的手掌抚得一激灵,要挣扎。 他笑着已经把她裤腿也卷起,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腿,把她脚泡到水里。 “为夫给夫人泡泡脚。” 圆润的脚趾头浸在水中,可爱得像一颗颗珍珠。 许鹤宁把她脚捧在手心里,有种想下嘴去啃的冲动。 他的娇气包,哪儿都长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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