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们还衣冠不整咧,夫人要不要听听我们在后屋都做了什么?” “是你抓了我!要扯我的衣服!幸好我跑得快!”陆佳茵立刻反驳。 “哼,”姜五郎挑了挑眉,“我要是真想抓你,你跑得掉?明明是你我私会,你怪我动作粗鲁才不高兴地要走。” “你胡说!”陆佳茵举起身边高脚桌上的红胆细口花瓶朝着姜五郎砸过去。姜五郎迅速向一旁躲开,花瓶摔到地上,摔了个粉粹。 秦老夫人指着陆佳茵,问三奶奶:“这就是你陆家的女儿?” 三奶奶也在心里骂了陆佳茵一句太冲动,嘴上却仍然给她辩解:“任是谁被冤枉和外男有私情都是受不了的!” 她转身走向姜五郎,冷冷地说:“你既然口口声声说和我的女儿有私情,那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这个算不算?”姜五郎笑呵呵地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 他将锦帕递到三奶奶眼前,道:“夫人该不会不认识自己女儿的绣功吧?再说了,这上面可绣着她的名字。” 三奶奶当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帕子是陆佳茵的,她刚想一口咬定这不是陆佳茵的帕子,而是别人仿制的,可是她还没张口,就听见身后的陆佳茵大喊一声:“我的帕子怎么会在你手里!” 三奶奶在心里又把陆佳茵骂了一句,想要否认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儿,又立刻改口:“你既然是想栽赃陷害,大可偷了一条帕子。断然不能因为一方帕子就认为我的女儿和你有瓜葛!” “我手里可不止这个帕子呢!”姜五郎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佩来,他提着系着玉佩的红绳,将玉佩悬在三奶奶的眼前,“这个东西,夫人应该不陌生吧?” 三奶奶愣了一下,她转身望向陆佳茵的腰际,陆佳茵是腰际还挂着另外一个玉佩呢。这两块玉佩本来是一对的,也是在陆佳茵及笄的时候,她亲自送给陆佳茵的。 陆佳茵当初还想把这一对玉佩中的一块送给秦锦峰,秦锦峰以不喜欢玉石为由拒绝了。之后陆佳茵一直戴着一块,而另一块就被她收到了盒子里。 “你偷了我的玉佩!你还给我!”陆佳茵作势就要把这块玉佩抢回来。 姜五郎把玉佩藏在身后,瞪着陆佳茵,大声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这可是咱们定情时候交换的信物啊!我都没把送你的金簪要回来,你怎么能把玉佩要回去呢!” “谁跟你定情了!你说什么金簪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不在你头上戴着吗?” 陆佳茵把发间的金簪扒下来,怒道:“这金簪是我自己买的,怎么能是你送的!” 姜五郎大怒,一把将陆佳茵手里的金簪抢了过来,他将金簪顶头的金花扯下来,只留光秃秃的一根金簪,他指着上头的小字,说:“这上面还有我的名字呢!你居然不承认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陆佳茵愣愣地看着姜五郎手里的金簪,那金簪拔掉金花之后的地方的确刻着“茂辉”二字。 一旁的姜晗梓微微“呀”了一声。 被说陆佳茵完全懵了,就连三奶奶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杵在那里,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老夫人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亲家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自古以来,便有七出一说。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盗窃,去。陆佳茵顶撞我不是一次两次,为一出;几年无子,为二出;与外男私会此乃淫,为三出;多次谋害姨娘心思歹毒手段狠辣乃妒,为四出;更曾与他人传言我的雨楠坏话乃多言,此为五出。” “这七出之行,她已足足占了五条!”秦老夫人闭了一下眼,“今日我儿不在家中,我就替他做这个主!断了这门婚事!为了陆家颜面考虑,我秦家可以接受和离。可是倘若陆家不愿意,我就代我儿写这份休书!” 秦老夫人说得万分肯定,竟是毫无回转的可能性。 三奶奶也没有想到秦老夫人竟然将话说的这么死,竟完全不考虑站在背后的陆家!他略微一沉吟,道:“亲家母何必动气,如今锦峰还在天牢里死生未卜,眼下我们两家更应该齐心协力将一并将锦峰这孩子救出来才是重中之重。” 言下之意,还是抬出了背后的陆家。 听了她的话,秦老夫人的脸上的确露出了几分迟疑的神色来。 陆佳茵忽然大声说:“凭什么要休弃我?四郎又不在家里,你不能替他做主!我要等四郎回来!” 一个丫鬟忽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她一边捂着胸口,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四、四少爷回来了!” “什么!”秦老夫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四哥哥!”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