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不就亲了一下吗?” “所以说你懂个锤子,什么叫就亲一下?你也找个像这样的超模来一下,看你忍不忍的住。” …… 领证后的第二天,傅清霜陈远夫妻两便回了自己的住处,傅周深要出差考察,没在老宅留宿。 在帝都商圈内刷够脸后,安歌闲了下来,由陈意涵陪着带老安头和南娴四处逛了逛。 闲逛是假,老安头早些年读书的时候就到帝都采过风,南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帝都那点儿景点对老两口来说没什么吸引力,老两口就是想借着相处的机会看看傅斯珩对安歌到底怎样。 几天下来,傅斯珩全程作陪,没有半点儿不耐,事无巨细安排妥帖。 安之儒惦记着手上没改完的剧本,考察几天后带着南娴坐上傅家的私人飞机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安之儒和南娴一走,陈意涵陪着小姐妹去了国外看歌剧表演。 傅家老宅一下子空了起来。 安歌更闲了。 十来天相处下来,她和傅斯珩同睡一张床上,各睡各的,除了每天早上总是跑进她怀里的傅斯珩的枕头,其他一切都还听和睦的。 那狗男人不说话的时候当真还挺赏心悦目的。 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 傅斯珩在傅家人面前会装出一副无所事事的闲散模样,不管工作,偶尔处理的文件也多是igd资本的,他更多的时间都耗在她身上了,陪她喂鱼散步。 但傅清霜夫妇和傅周深一走,傅斯珩又忙了起来,那些被积压下来的文件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 好几次她睡醒了,怀里抱着他的枕头,而他已经开始处理工作了。 而傅老爷子每天雷打不动,早早起来在院子里耍上那么套拳,安歌一连看了好几天,始终没拿捏的准傅怀瑾老爷子和傅斯珩的关系到底怎样。 早上,露水重,太阳光并不热烈。 老人家投在地面上的影子不长,他的脊背挺得笔直,站如松,一套拳耍得刚柔并济。 天边雀鸟迎着朝阳叽叽喳喳的飞过,最终落在老宅的院墙上。 老爷子收了势,仰头看了会飞鸟,背突然佝偻了下来。他重重的咳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子,没一会手里拿了个小木碗出来。 木碗里装着剩饭,被白水泡过。米粒吸满了水,胀的很大。 老爷子寻了个地,将木碗里的剩饭倒到一旁,拨开摊平,随后退远。 院墙上的飞鸟见没了人影,迅速飞了下来,试探着啄了口米粒又飞走。 几番试探下来,中庭里落满了吃食的雀鸟。 老爷子双手背在身后,静静的看着,背影看上去多少有些孤寂。 安歌托着腮,看着这群雀鸟吃完了又飞走,老爷子一个人孤零零的进了屋。她能感觉出老爷子看着严肃,但并不坏。 “我们走之前陪陪爷爷吧?”安歌从瘫着的矮塌上起身。 傅斯珩正在处理文件,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显然是没心思听安歌说什么。 这些天相处下来,安歌发现傅斯珩处理工作从来不避着她,那些和igd资本无关的文件就大刺刺的放在床上。 这种被人划进势力范围里的感觉让安歌有些得寸进尺。 “傅傅?” “珩宝?” 傅斯珩刚好看完一页文件,抬手捏了捏眉心,问:“你刚才说什么?” 安歌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回去之前好好陪一陪爷爷。” 陪什么? 傅斯珩捏眉心的手一顿:“你想怎么陪?” 一楼,茶室。 茶室临靠后院,后院内造了假山流水。隔着透明玻璃,风景秀丽。室内,细竹帘半遮半掩,角落里的粗制石缸内养了两尾金鱼,水面上浮着绿藻。 茶席后是副刺绣的青天鹤影壁画,壁画被切割成圆形,四周铺白。两边置架,架上玉器瓷器相列。 席上,紫砂制茶盘上依次布着茶盅、茶壶、茶承和杯托等。 傅怀瑾老爷子低头刷手机刷的入神,连茶室门开了都不知道。 傅斯珩反手轻拉上了门,走到茶席上,坐到了老爷子身前,老爷子仍旧玩的起劲。 傅斯珩拎着茶壶掂了掂,老爷子进来有一会儿了,那茶壶里一滴水都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