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床。” 他低眸看着她白净的脸蛋,摸摸她的头发:“是不习惯睡睡袋,还是不习惯和我一起睡睡袋?” “都有。”她微微一笑,却见男人的俊脸突然靠近,语气不悦:“嫌弃我?” 她故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嗯,嫌弃你,你不洗澡睡觉。” 凑在她眼前的男人转而一笑,薄唇勾出几分恶劣的笑,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低头含上她的唇,低低控诉道:“是谁跑到这荒山野岭来的,我跑过来陪你,你不安慰我,反倒嫌弃我,该打!” 语毕,她被他有力的臂膀抱起来,真的在她臀部上狠狠拍了两下。 “你……唔……”她张嘴所有声音都被男人的吻堵住,变成了听不清的呜咽。 一记漫长的深吻结束,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便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低笑:“还说不喜欢睡帐蓬,看你现在不是迫不及待躺下了么?” 他今天见面到现在暗示了不下三次,她又怎么听不出来,他覆下来深深浅浅的不间断的与她热吻。 她的手指抓着他身上的毛衣,外面的风呼呼吹着,总感觉会连人带这顶帐蓬一起被吹到悬崖边上去。 “三哥。”她微微垂着长睫,俯看在上方的男人,喉咙间透着她没有察觉的沙哑软糯,小手抓上他的脖子:“今天不行,等回青城……” 他仿若未闻,把她的手执起来,发现很凉之后,薄唇一根根的细吻她的手指,同时低笑:“叫老公。” “好痒……”她忍不住咯咯笑着抽出手,手指缓缓摸上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冒出一点点青胡茬,摸在上面刺刺的,痒痒的,非常好玩。 玩心大起,不断的用手心或是手背来回抚摸。 她的笑声和顽皮的动作在这冷寂的夜里格外动听,难能可贵,他呼吸微粗,又去吻她的手指,声线低沉迷乱:“乖浓浓,叫老公。” “别弄,真的好痒。”她娇娇的笑着,他闻着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香味,旖旎入骨。 “哪里痒?我帮你。”他的手不安心的往下冲锋衣里探,贴着她的耳骨吐气:“这里吗?这里?还是这里?都不是?那是这里?” 她尖叫连连,脸蛋被他弄的发烫,“不是……你不要乱摸……” 他望着她长发如海藻披在军绿色的床铺上。白皙的肌肤上染着粉粉嫩嫩的颜色,水眸如月牙般盛满笑意,艳如桃,馥若梅,妩媚的要命。 爱死了她这副模样,就算不能碰,光是看着都能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宁爵西情不自禁垂头,反复亲她翘起来的唇瓣,柔柔的哄着她,“叫一声老公,浓浓,我想听,乖,就一声。” “可是,我和你已经不是夫……” 她的话没说完,男人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来,堵的她再也说不出下面的话。 终于,她扛不住软声求饶,双手交缠在他肩后,眉目潋滟含笑,“叫老公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明天不能留在这儿继续睡帐蓬了,太冷了,再住下去会得风湿的。” “你是说我年纪大了?扛不住湿冷?”他睨着她:“你有必要这么变相提醒我的年纪?要不要我向你证明下我身体健康,完全没问题?” 什么嘛,怎么说着说着,他又往那方面想了,秋意浓抿唇失笑,“不需要,我知道三哥你正当壮年,如日中天。” “嗯,冲着你这句如日中天,我得做到对得起这四个字才行。”他翻身作势压上来,她躲闪着尖叫,赶紧求饶:“老公,求放过。” 男人瞬间停下饿狼扑食的动作,眼中蓄着笑,捏起她白嫩尖细的下巴,不满足又贪婪的哄她:“再叫一声。”嗓音已经沙哑透顶:“不,再多叫几声,嗯?” 她气喘吁吁,娇艳的脸上含着笑,咬了下唇,低声唤道:“老公,老公,老公……” “嗯,我在,我在。我在。”他欣喜若狂的亲着她,她一点都不明白她这样软糯娇媚的嗓音有多教他把持不住。 短暂的几秒考虑后,终究怕她没准备好,他从青城追过来就是想找到一个最美妙的契机,但今晚不是时候。 特别是,她在厨房外听他和她的室友说话之后。 横在他与她之间的无形障碍太多太多,他还没有完全扫清,他怕急功近利之后,两个人好不容易进入缓和的关系再次变僵。 上次变僵,他们离婚,如果再来一次,他不保证他会想要毁灭一切。 打闹之后,他把她横抱起来,她以为他要进一步,然后却被他抱出了帐蓬,放在农家乐楼下。 “回去睡吧,晚安。”他亲了亲她的发顶,大手抚过她的脸蛋,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迈步出去,并顺手拉上了木头大门。 秋意浓怔了好久,脸颊发烫,踩上楼梯,木质楼梯发出吱吱的声音,登上最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