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收获了,他孟直敬倒是直接摘桃子了?半点不问问治下的百姓,愿意不愿意? 今年大旱,到处都是旱情严重,宁阳县的百姓在吴培海的带领下,不仅仅在旱季保住了丰收,还多出来这一季的水稻,尽管这其中都有自己的作用,但更多的还是宁阳百姓的勤奋辛劳得到的。 可那高高在上的皇上跟朝臣,没有嘉奖这些勤奋的百姓,反而在这样的旱季,加赋宁阳百姓三成。 吴培海,临走之前,好不容易带着全宁阳的世家地主,承担了过多的加赋,让佃户们能活下去,现在倒好,让宁阳百姓得以活下去的期望,这多出了一季的水稻,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成了他孟直敬讨好上面的功绩? 他孟直敬眼里还有百姓死活么?那些朝臣跟皇上,眼里还有百姓死活么?让这些勤奋的百姓,白白劳作一场么? 去你妈的!老子都要被气的想造反了,更何况这些白白劳作一场的百姓? “诶,别生气了!我估计,很快多交五成税的命令就能到宁阳,眼下,到处都不太平,缺粮食的很!那些人是不会想到辛苦一季的百姓,白白劳作一场的心酸的!” 柳玉清楼了搂怀里的小满,满是无奈。 若是前世的自己,也许也觉得丰收的地方,是应该多交出来税收接济食不果腹的灾民。 但亲眼目睹了皇家人的奢侈浪费,罔顾百姓生死,柳玉清心里早就对这样的庆武,没了前世的效忠之心。 目睹宁阳农户们,为了能吃饱饭,宁愿冒着风险,跟着小满他们一起多种出来一季水稻,这多出了一季的水稻,宁阳人给予了太多的希望,眼看就要收获了。 可惜,整个宁阳的百姓,哪怕再努力,再会变通,遇上这样的皇朝,也只有心灰意冷。 如此下去,今后还有谁肯多付出辛劳?反正多出来的也不会是自家的,朝廷随心所欲的加赋,让谁能安心耕种? “哼,农户交税五成,看起来得了五成,但农户投入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所得五成,能保有成本就不错了。 而佃户们就更加可怜了,交纳五成之外,地主们还得另外加收租子,我看,宁阳的佃户,很快也得成土匪了!” 韩小满冷笑一声,对这样的朝廷,半点没有好感,满脸鄙夷之色。 若是遇上欺压百姓的官员豪强,遇上草菅人命的纨绔世家,但只要皇朝那把椅子上的人,是心怀天下的,那百姓还有一个内心期盼。 哪怕那个期盼,是触不可及的,但好歹还有一个理想中可以申诉冤情的地方,但若是坐在那把椅子上的家族,都存了鱼肉百姓的心思,百姓还有必要奉承这样的家族为皇族么? 造反是迟早的! “诶,看起来这一世,宁阳比起前世,纷乱的更早!”玉清也不得不担忧起来。 前一世的宁阳,哪怕死伤过万,但缺因为颗粒无收,被免除了赋税,哪怕很多人因此成了流民,也没有人想到要造反。 可这一世的宁阳,在旱情严重的晋中省,难得的保有了丰收,却被无情的朝廷,逼到了不得不反的地步。 如此之过,究竟是谁的错? 是怪自己跟小满两人,不应该在宁阳遭受天灾的时候,为宁阳百姓谋算一口吃的么? 不! 不能怪自己跟小满在先知先觉的情况下,为百姓谋算吃的,也不能怪吴培海努力拼搏带着宁阳百姓获得丰收,更不能怪勤劳辛苦的宁阳百姓。 皇家无情,皇家更加无能! 天造就了李家皇朝,也必将倾覆李家皇朝!自己将拭目以待! 过了两天,柏立屏进城采买回来,满脸阴郁,心事重重。 “怎么了?立屏?”韩承丢下手里拿着的书,过来问。 “早上听到县衙的人说,朝廷可能还要宁阳再交五成税收,说是多出了这一季水稻的赋税! 还有呢,一大早,就有几个村的十几个村民,跑去县衙告状,说是有个富家少爷,抢了他们的女儿!一起抢走了十五个。 我心里总有不好的猜测,若是被嵩山寺那上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