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不待见韩承,但有心人嘲讽韩承妹妹给人做妾的时候,必定也会顺带上自己。 难道这就是杜其渊的含义?恶心自己全家人? “玉清,这个杜良禄,你认识?”韩小满见玉清的脸色,就知道玉清应该认识,这么说杜良禄也是个读书人? “你见过的,上次在姚家医馆的时候,那几个人当中就有他一个,他因为是杜家旁支,对杜家嫡孙杜良瑜,极为奉承。书读的一般,上次的童生试,没过,排名也不过中等。”柳玉清缓缓解释起来。 “诶,也不知道爷爷得知了这件事会怎么想,本来想明天搬家的,爹娘说还是缓几天,看看爷爷的身体再说。” 韩小满也一样有些担心爷爷的身体,虽然韩丹一家人都出族了,断了关系,但是怎么说韩丹也是爷爷的亲女儿,唯一的女儿给人做妾,心里能好受? 这一天,得知此事之后的一家人脸色都不好看,也都没有人再出院子,连月英也没有回家看看弟弟妹妹,实在是自己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觉得丢人现眼,没脸见村里人了。 再怎么说韩丹也是自己男人的亲妹妹,虽然断了关系,但外人只要说起来,还是会这么说,韩鹤的亲妹妹给人做了妾。 “爹,既然断了就断了,别说富贵不相干,就是生死也当不相干,不然算什么出族? 若是不能狠下这个心,韩鹤将来必定要受他们侵害的,那杜家人跟李家人虽然都是宁阳县数一数二的人家,但心思却比李家人龌龊许多。 那杜良禄不过是杜家旁支,家境一般,哪有能力摆这么大的排场?杜家家主为什么要帮旁支风风光光的纳妾? 真是为了给韩丹面子? 我看这事,杜其渊十之八九是冲着我们一家人来的,在临汾的时候,那些陷害我的人当中,其实就有杜家的影子。 玉清跟杜良瑜两人都算是年少有为,但偏偏玉清处处压着杜良瑜一筹,这一次的院试,杜良瑜若是回来参加的话,怕又是想跟玉清一较高下的。 爹,你应该真正放下那边了,不然韩鹤更加放不下。我去看看玉清了!” 韩承缓缓的低沉着跟韩老爹推心置腹这件事,虽然说得很彻骨,但却极为明白,做人做事,最怕的就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大公子,我知道的!就是心里有些难受!”韩老爹闷闷的。 道理都知道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狠心的分支出去那边,怕的就是给大公子添祸事跟麻烦。 正如大公子所说的那样,那个杜家纳妾自己女儿,确实是没有安好心,自己因此更加应该不能当那边是一回事。 可心里就是疼啊! 罢了,等着吧,等时间长了,自己就该真正的放下了!不问那边生死! 韩承见韩老爹闷闷的不想多说话的样子,也不再多呆了,这件事只要韩老爹不是太激动伤了身体就好,心里难受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等吧,等几天再看看他能不能好一些,不然自家也不好搬出去。 三天后的早上,韩承一家人见韩老爹心情好多了,能四处转转,跟村里人说说话了,便一起准备搬家的事了。 全家人打算上午收拾东西,吃过午饭后,再搬去县城,家里的大件都不必动,只带必要的细软书籍等等。 毕竟这个家,一家人过年过节或者遇上什么事的时候,还是要回来住几天的。再说县城那边的床被子衣橱什么的,都是准备好的新的。 韩小满很是兴奋,终于可以大展宏图,经商挣钱了,等自己去了县城,就好好经营自己的书斋跟首饰铺子,得空的时候,还可以写几本话本子试试看。 韩鹤月英爷爷,满是舍不得的陪着收拾着,尽管舍不得,可也知道,应该为小满一家高兴,怎么说都是越过越好了不是? 韩小满跟柏立屏两人合计了之后,留下来一百两银子,半根上次用剩下的人参,其余的还是全部打包带走。 尤其是那百年人参,灵芝,帝王果,韩小满哪敢跟月英爷爷等人透露半点?便是自己爹,至今也不知道这些。 帝王果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