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后槽牙,瞧着她这身令人心潮澎湃的装扮就红了眼,将西装外套直接裹了上去。 快要溢出胸腔的思念化成眼眶的潮湿,晏栖吸了吸鼻子,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傅之屿胸腔震颤了下,明明不占理的是她,可先哭起来的也是她,倒让他颇为难办。 男人勾着她下巴,在脸颊处贴了唇,把她滑落的泪珠细细密密亲吻干净,泪水咂摸在嘴里,还带着淡淡的咸味。 她避尤不及,撑在他肩侧小猫似的叫唤了声:“傅之屿……” “离家出走的游戏玩儿够了没?”傅之屿站姿笔挺,将她牢牢护在身下,说的话狠戾中带着偏执的温柔:“玩儿够了还是得落回我的掌心,是不是?” 第49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这些天,晏栖以为傅之屿不给她消息不给她打电话,肯定是生气了,所以默认两人的关系是在冷战。 可傅之屿一番言语下来,她才知晓原来他是在给她冷静的期限。 pub内人声鼎沸,过往的男男女女穿梭不停。 栗樱蹬着的一双鞋是定制款高跟鞋,价格昂贵,但在时尚圈子里贵不一定代表舒适,没一会儿她就趴在吧台上如同霜打的茄子。 pub的老板是她留美的同学,回国后一心经商,奈何干一行亏一行,就靠着吃上一辈的资本才能支撑这种‘创业梦“走到今天。 老板瞧着她心不在焉的,放下酒杯问道:“你不是说要带个朋友过来吗?她人呢?” 几杯鸡尾酒下去,栗樱喝的差不多了,趁着思维还清醒才回了一句:“被人截胡了……” 她视线锁定在不远处两人相互依偎的场面,觉得自己像个操碎了心的老母亲,总算是等到了发糖的时刻。 晏栖完全忘记了跟着栗樱过来pub的目的,望着他的眼神泪眼朦胧:“我以为……你生气了。” 听着她瓮声瓮气的讲述,傅之屿完全生不起气来,却故意板着脸,果断承认:”是挺生气的。“ 将她自己的安全放在刀子的锋口上,而且还是离家出走、不辞而别,将近一周的时间里没给他发过一条消息。 这一周里傅之屿也在想,到底是他急切上心,还是晏栖太过于温吞。 如果不是栗樱发消息让他过来接人,他平日里是懒得踏足各类pub的,哪怕段修言几个怎么劝说,傅之屿显然对那种嘈杂喧闹的场所无甚兴趣。 男人咬着牙关,一双眉眼在酒吧晦暗不明的灯光显得愈发浓重。 他身上有好闻的清香,气味说不清道不明,不属于任何一款香水,像是二三月份的迎春花。 晏栖呆呆地攥着他右臂,直愣愣脱口而出:”好香的味道。“ ”洗手液的味道。“傅之屿这一周里抽烟抽的出奇的凶,想着要来pub接人,他才在出门前用上了上次和晏栖去逛超市时选的一瓶洗手液。 她自知理亏,心下的愧疚酸酸涩涩,堵塞在心头,犹如洪水猛兽,只是暂且收押在笼中。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在傅之屿面前,她还是率先服了软。 众星捧月的中学时代里,晏栖从来不知道主动道歉为何物,维持一味的死鸭子嘴硬,也得亏身边人对她性格知根知底,对往事既往不咎罢了。 做出出走的决定时,晏栖的确是在气头上。那时候脑子里一片混乱,总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刻不去陈放的葬礼就是薄情寡义,偏偏傅之屿给锁了大门,她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大小姐性子还是一如多年前,人说走就走了。 ”我知道你重感情,所以这一周在给你时间消化。“ 那天结束饭局后,傅之屿思绪万千,必须承认他锁门这事儿确实做的过于偏激。晏栖重感情,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平静下来,对陪伴自己多年的哥哥的死讯无动于衷。 小姑娘重感情这点始终是个双刃剑,能让她使得大小姐性子却信服者成群,也能让她自身受损、痛苦不堪。 没记错的话,当年江大的自主招生面试,晏栖是直接弃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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