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樱答应的也很爽快:【好啊,后天晚上的话,我时间的确很充裕,想嗨到几点就能到几点,不过……】 晏栖:【?】 栗樱:【派对上单身帅哥多吗?】 晏栖:【……】她真的早该料到的,栗子这个重度颜控! 【去的人不少,里面说不定有你爱的款呢。】晏栖觉得自己和栗樱还维持着“塑料姐妹情”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栗樱直愣愣道:【好啊,有席灿一吗?】 晏栖发起回怼:【女人,你在做梦:)喝了几瓶酒喝成这样啊?】 说到这个点,栗樱不免心疼自家爱豆:【前几天媒体曝光他妹妹的事情后,网上的舆论风波还是挺大的,他工作室除了发了个声明,其他的痛苦还是让艺人自己背负着。】 晏栖也算半个目击者,那天晚上如提线木偶般的少年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便试探性地问了嘴栗樱:【你喜欢席灿一这么久,知道他身世相关的事情么?】 【他年少成名,但的确没公司捧、没家境支撑,靠自己跌跌撞撞一路走到今天的吧。有传闻他那妹妹不是亲妹妹,是养父养母家的。之前有个父母类的上星综艺用高酬劳联系了他的公司,可席灿一方面还是拒绝了,我猜他要么是不想让家人曝光在大众视野下,要么是单纯和家人关系不好。】 栗樱打完一大段话过来,不知怎的,晏栖想了想席灿一的眉眼,总觉得和过逝的姨父长的特别像,但这种突如其来的第六感也只是维持了数秒,毕竟无从考证,只能是自己的胡乱猜测。 她从餐桌上起身,踱步到玻璃窗前,从这里能看见整个晏家大院的风貌,很多童年的记忆就是在这一方院子里生根发芽的。 傅之屿放下手中的报纸,慢慢贴近她身后,声音低沉中带着早晨的喑哑:“在看什么呢?” 晏栖给他指了一棵树:“我小时候在院子里埋下的种子,现在已经长成橘子树了。” 她的眼眸里盛着清浅的笑意:“其实,我还想在院子里种葡萄来着。” 男人的指间摩挲着她的手掌心,热源一阵阵传来,他极有耐心地问道:“我现在陪你种,嗯?” “真的假的?”晏栖只是下意识说说而已,不代表她想着所有的愿望都要立即实现,但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这样的伴侣呢?自己是他心尖上最珍贵的存在,所以一言一行才会受到如此的重视。 他笑的极其宠溺:“当然是真的。” 现在的傅之屿只想再对她好一点,把这些年的亏欠全补回来。 晏栖没察觉到男人炽热的眼神,像小朋友一样兴冲冲拉着他的手就往院子里跑。 种葡萄也是个技术活,晏栖再次体会到耍嘴皮子功夫容易,真正实践操作起来还是挺难的。 相比于她的狼狈和满头大汗,傅之屿的白色衬衫仍然干净如新,袖口挽至小臂处,露出精瘦的肌肉线条。 他提了提西装裤,完成最后的收尾的工作。 “好了,现在浇水。” 晏栖羡慕嫉妒恨地把水管递了过去,谁知水阀刚一打开,她手滑了,水管浇水的角度也猛然一变,朝傅之屿的方向喷了过去。 饶是傅之屿反应再快,也躲不过水管出水的速度,他整个人被浇了个彻头彻尾。 晏栖见状,知道自己惹火了,手忙脚乱地找准水阀开门,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一脸愧疚地看着往后退了几步的傅之屿,嗫嚅道:“对不起啊老公,我不是故意的。” 说的又软又娇气,字里行间全是讨好的意味,并且和平日里的叫他名字不一样,晏栖很明显在耍小聪明,故意娇滴滴地唤他老公。 傅之屿是真的拿这只小狐狸没辙,又好笑又好气地问道:“那……老公现在浑身都被淋透了,七七打算怎么补救呢?” 男人黑发微湿,白色衬衫因水珠呈现出透明色,若隐若现勾勒出包裹着的胸膛,嘴角勾着的角度笑的跟妖孽似的,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容绝对不为过。 晏栖在这波美色攻击下没能抵挡的住,愣神了半晌才咽了咽口水说:“我,你……要不然先去洗个澡,我叫人送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