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傅湛抠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这是母亲最后的遗物,“一样的,先给个警告,不要打草惊蛇了。” 他叫住了要退出去的阿金:“江城控股的情况怎么样?” 阿金定住脚步:“即使傅淮没同意您插手,但也没拒绝,所以目前的状况是平稳上升。” “是啊,傅之屿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呢。”傅湛又幽幽地咳嗽了几声,压抑下内心的情绪。 南都名区。 晏栖被早定的闹钟吵醒,床边空空如也,原以为是傅之屿他人还没回,结果一出卧室发现人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蹲在沙发边上,想给他盖上一层暖和的毯子,谁知傅之屿醒的很快,原本如寒冰的眼神在看到是她的那一刻瞬间融化,慢慢聚焦上光泽。 “七七……”他握上她的一只手,将人直接带到沙发上。 沙发虽宽敞,晏栖还是惊慌失措地撑在了他身体两侧,没来由地眩晕了一阵。 昨晚的温存还历历在目,她拎着小毯子,不管不顾地搭在他腿上,小声嘟囔了句:“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看你睡得香。”傅之屿交换了两人的位置,手臂覆在她腰际,压下小半的重量。 两人间的距离不过方寸之间,晏栖连呼吸的频率都忘了,眼前朦朦胧胧,瞥开视线道:“外头下雪了。” “嗯。”他压低了嗓子:“今天修整一天。” 晏栖心里还是担心昨晚的事情:“昨晚出去接到方闻他人了吗?” “接到了,送到酒店去了。” 傅之屿笑笑,掩盖了眼底的部分阴霾。 晏栖说不上来傅之屿在哪儿与往日不同,他向来很会粉饰自己的情绪,刷的崭新的墙壁似的,让人找不出什么破绽。 正欲开口说话,晏栖就瞧着他低头,又温又热的感觉逐层绽放。脑海里勾起昨晚身体的记忆,结果还是稀里糊涂地予以一番配合。 睡裙裙摆压出了褶皱,回卧室换上冬日裙的时候,晏栖就发现了,实在是不能看…… 刚拉上后背的拉链,晏栖就发现傅之屿好整以暇地站在主卧门口。 她双眸睁的圆溜溜的,语气微嗔:“傅之屿……你偷看我换衣服。” 傅之屿任由她嬉笑怒骂,十分闷骚地接了句:“嗯,昨晚加今早,算起来那我偷看的地方可不少。” 不要脸:) 晏栖懒得同他在这件事上理论,见时间来不及了也没让傅之屿送,开车踩点到了公司。 今天有个外出的工作任务,她带了组里的一个实习生过去秀场,提供d.mo赞助的新珠宝。 这位实习生就是上次想留在她手下的女孩,考核成绩优异,人也不爱惹事儿,scarlett没明说,很显然是想把选择交给晏栖来决定。 栗樱是这次秀场活动的场控,到的比他们两还要早,正在休息室里喝着暖和的豆浆,晏栖就推门进来了。 “亲爱的,你到的挺早啊。”栗樱把买的早餐往她面前一推:“吃早饭了没?” “还是你贴心,我忙活着带人过来,哪儿有时间啊。”晏栖吃的不紧不慢:“今天雪下的厚,车也难行,还好没堵车,秀场离公司也不远,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呢。” “你在工作上我是知道的。”栗樱贼兮兮地附在她耳周:“昨晚折腾的太累了?还有啊,我给你的文件你有没有看?” 晏栖看着小实习生还在呢,不能聊这带颜色的话题:“我忘记了,好像是看了一眼就睡着了。” “你这!简直是暴殄天物!”栗樱见她一时半会儿开不了窍,也懒得置气,跟布置组的打个好几个夺命call又出去直接找人交待去了。 休息室登时空空如也,晏栖趁着活动还没开始,短暂地靠在椅背上想眯一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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