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傅之屿外貌身材家世都无可挑剔,更关键的是,她和傅之屿已经结婚了,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啊,如果一直不发生了点什么运动…… 晏栖右眼皮微跳,她突然想到了那些老死在宫中、从来没得过皇帝宠|幸的女人,怎么想怎么悲哀。 傅之屿撑着手臂坐起,试探了下房间里的灯,发现已经恢复供电了。 男人的睡袍带子宽松系在腰间,细碎的发丝遮挡在额前,“七七,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的。” 都是成年人,傅之屿没说完的后半句,大家心里都有数。 晏栖握了下拳,轻轻地锤了下被褥,腹诽了几声变态后还是乖乖起床了。 知道傅之屿最近待在剧组的时间长,昨晚陪她参加珠宝展,今天还得早早赶赴拍摄现场,不说十分辛苦,那也是有几分劳累的。 念头一激发,很多事情都无可避免了起来。因为近来江城天气潮,衣柜的衣服总也泛着潮意。 趁着傅之屿去洗漱的时间,晏栖很是称职地扮演起了“贤妻良母”的角色,从衣架上取出一件灰色衬衫,用熨斗熨了起来。 傅之屿洗漱完毕,知晓时间可能有些来不及也没催促,驻足看了好一会儿晏栖熨衣服的场景。 她把熨好的衬衫叠放在昨晚的西服上,也不至于让傅之屿觉着娶了个“金丝雀”回来。 要说晏栖是金丝雀,那也是极其爱惜羽毛的那一种。 故意讨好的事情绝不符合她的作风。 方闻瞧了好几次腕表,傅之屿昨晚从组里走的,说是清晨回来继续开工,结果现在快拍摄了,还是没个准确的消息。 “方闻,通知各部门准备。” 在他打算拨号的前一秒,傅之屿应声赶到。 方闻心里悬而未决的大石头放下来,大喘气了声:“好咧。” 换做别人倒是没什么,但要是傅之屿迟到,那才是怪事一桩。 “第一幕,第二场,cut——” 现场氛围肃静,傅之屿身体稍许前倾,盯着监视器盯的目不转睛。 方闻处理完杂事回来,这场戏也不过开始了不到一分钟,可傅之屿眉头紧蹙,显然并不满意这一场的表现。 陈导是总导演,年纪阅历都比傅之屿要“更有格”,他老人家神情平平静静的,许是没见出有什么不妥。 方闻低声在傅之屿旁边耳语了句:“要不要和陈导说一声喊咔?” 他点点头,直接从座椅上离身,喊停了拍摄现场:“都先休息一会儿吧。” 陈导疑惑地瞥了眼他挺拔的背影:“怎么,小傅是看出哪里有问题?” “略有拙见,不要耽误陈导时间才好。” 傅之屿指了下男二号里头的衬衫,“要和剧中人物贴近,打扮说话行为都要符合角色本身的魅力才好。既然饰演的是一位光鲜亮丽的富家公子哥,内搭的衬衫因泛潮显得有些皱,恐怕会很扣分。” 他反退为进:“陈导会不会觉得是我在找茬?” “自然不会。”陈导干笑了两声:“看来我真是老了,还是后生可畏呐。” 组里的部分衣服靠服化造型师,还有的则是艺人自己携带的服装,做导演的,方方面面都要考虑细致,着实不是一个容易活儿。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