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接着说。 “知道他进山去了哪,去干什么吗?”秦清曼原本对赵飞鹏就有猜疑,这会精神更集中。 “发现赵飞鹏进山的不仅一人,可没有谁能跟踪到他进山具体去了哪,你别看这赵飞鹏脑子不好,但警惕性却非常强,只要进山,他就会绕路,不仅绕路,还会观察四周,要是发现有人跟随,立刻就追人,大家都知道赵飞鹏的脑子不好,力气又大,打人没个轻重,这不,至今没人知道赵飞鹏进山去干嘛,去了哪。” “赵飞鹏进山一次间隔多久时间,在山里停留多久?” 秦清曼迅速抓住关键点问。 “进山没规律,不过一个月总要进一次山,至于停留多久,有时三五天,有的时候七八天也不好说,有的时候长久不见他,我们都担心他死在山里。” 赵正业说这话的时候也挺无奈。 “这么说来,这赵飞鹏进山后不仅有自保的能力,还能在山里不挨饿。”秦清曼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闪过赵飞鹏的样子。 赵飞鹏个子不矮,体型也彪悍,她原本还以为这人是赵才养得好,现在看来还是赵飞鹏自己有本事。 赵正业也听明白秦清曼话语里的意思,点头道:“这赵飞鹏因为力气大,进山一般都饿不着他,就是没人能跟踪与敢跟踪他。” “老人家,还有什么情况没,都一起说说。” 秦清曼知道袁向阳他们得忙碌半宿才能清理干净村里的炸=药,干脆引导着帐篷里的老人多说话,有火烤,有热水喝,军里的炊事兵也在做饭,熬一熬,离天亮就不久。 隔壁不远处的大帐篷里,方鲁也审讯到不少有用信息。 油灯下,他已经根据赵家人的描述绘出团结村的地图,地图上还标注出赵家埋藏炸=药的点。 看着遍布整个村的炸=药埋藏点,方鲁头皮都在发麻。 在审完最后一个赵家人后,他才把手里的地图一卷,直接就去了另一座帐篷找秦清曼。 “秦同志,团结村所有的炸=药埋藏点都标出来了。” 方鲁把地图展给秦清曼看,脸上的神情无比的严肃,眉心也因为担心狠狠皱在了一起。 川字又深又显眼。 “这么多。”秦清曼的神情也无比严肃,她把地图上炸=药埋藏点与记忆中的团结村重合,说道:“炸=药的埋藏点一般都远离各家各户的厨房与用火的地方,看来赵家人也担心出意外。” “对,我也发现这个问题了。”方鲁点头,小声说道:“这赵家不简单,居然能埋下这么多炸=药点不让村里人察觉到异常,绝对不是一两人能办成的,经过审讯,赵家人也不知道村里的雷=管引线是什么时候铺设的,他们就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 “方鲁同志,刚刚看押民兵的公安来汇报,民兵们曾经在村里挖过不少战壕,然后在里面埋下不少竹管,他们是赵家的帮凶,只是不知道竹管里有雷=管。” 方鲁刚刚在审讯,来汇报的公安同志见此就直接给秦清曼汇报了。 秦清曼现在把情况告知。 “原来如此,看来是赵河,民兵都听赵河的指挥,赵河以民兵训练又或者其他理由就能不让村民产生怀疑。”找到原因的方鲁松了一口气。 “方鲁同志,立刻带着赵家人跟袁向阳他们汇合,一定要在天亮前把村里的炸=药清理干净,还百姓们一个安稳的家园。”秦清曼知道下一步的重点是什么。 “我这就去安排。” 方鲁已经习惯了秦清曼的指挥。 “对了,秦同志,黄金的事有眉目了吗?”方鲁转身又想起一件关键的事。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