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靠山屯群众沸腾了。 “居然搞这么明显的栽赃陷害,要是没有师部的领导赶来,说不定就得逞了。” “对,太阴险了,用县革委领导的身份进行栽赃陷害这得多大的仇,说不定这人不止这次不成功的陷害,得查查他曾经搜过谁家,会不会也存在大量陷害。” 靠山屯人因为王承平跟秦清曼的相继出现不再害怕,什么话也都敢往外说。 而这其实就是广大被红=卫兵压迫人员的心声。 “这块黄金就是我在秦家找到的,你们人势众多,非要把黄金出处栽在我身上,我无话可说,但事情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赵才今天来靠山屯除了自己的意思,还有其他人的意思,他相信一定有人会捞自己。 秦清曼早就猜到赵才的背后还有人,于是看着赵才笑了起来。 “赵才,方家的金子不好拿,方家不仅有账本,还有人证,你当初弄死了方宏伯,但方家还有人。”秦清曼说这话是灵光一闪。 她是书穿而来的,整本书的剧情她知道个大概。 事没关系到自身时,可能没在意,就在刚刚,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事不是现在或者近期发生,而是十几年后的事。 方家确实还有后手。 方家一个嫁人的女孩在家时很不得方宏伯喜爱,可能方宏伯也是为人谨慎留了一手,所以在给女孩的嫁妆中藏了一份方家的家产账本。 这个女孩在解放前就嫁了人,解放后因为自己的遭遇并没有太受原生家庭的影响,而是跟随丈夫去了丈夫所在的省份生活。 解放时,响应国家号召,女孩主动全部上交金银首饰保全自身。 因为积极且主动,加上女孩是真不得方宏伯喜爱,结婚时的嫁妆又非常寒酸,才不被清算。 十几年后,女孩收拾空荡荡的嫁妆盒才发现盒子里另有乾坤。 方家真正的账本出现,这样一来,那批被藏起来的黄金也就现了世。 秦清曼之前没想到这茬是因为书中就简单一笔带过,没有表明黄金的字眼,只说十几年后公安破获一起大案,大案牵扯了不少早已退休的领导。 白城也有人受牵连。 秦清曼原本是没把事想到赵才的身上,是赵才刚刚有恃无恐的话提醒了她。 方家有账本,找出账本,找出黄金,赵才就是死罪。 秦清曼在说出这番话后平静地看着赵才,赵才脸上的血色却全部消失殆尽。 不管他身后有谁,如果事情牵扯到原本该被国家收缴的黄金被他藏匿,绝对没有人敢帮他,甚至为了摆脱嫌疑,还可能会落井下石。 这是赵才当众第一次失态。 “把人抓起来。”方鲁立刻一挥手让公安缴了赵才一行人手里的武器,并把人控制起来。 公安是维持国家正常次序的,这种时候更合适他们出手抓人。 而王承平在方鲁带人赶到后也让自己的人收了枪后退。 军人的职责跟公安不同。 “方鲁同志,这人背后可能有事,一定要彻查,我甚至怀疑他陷害军人家属是受了境外敌特份子的指使。”王承平没有当众大声说出这番话,而是小声提醒方鲁。 “老首长请放心,我们一定彻查,要是查出人跟境外有关,一定第一时间就联系你们,把人送到你们那。”方鲁知道赵才要是真牵扯到境外,那就不是他们公安局能处理的。 “那好,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