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再次扔下了一个大雷。 这下,现场群众直接就炸得晕晕乎乎。 这都什么跟什么,这事怎么越扯越邪乎。 黄婉清从高叶芳把事牵扯到卫凌身上就皱起了眉头,她差点就忍不住反驳,但秦清曼阻止了她,她只能无奈加气愤地看着高叶芳。 这一刻的她对于高叶芳的不要脸又有了新的认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李宏义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忍不住再次问了高叶芳一句。 此时的高叶芳没有看李宏义,视线一直停留在秦清曼的脸上,她努力想从秦清曼的脸上看到愤怒,不满,生气,伤心,但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她什么都没有从秦清曼的脸上看到。 秦清曼还跟之前一样看着她,眼神平静,神情温和。 一点改变都没有。 “高叶芳同志,你知道诬陷公社干部跟军人是什么罪名吗?”李宏义见高叶芳没有回答自己,他也控制不住心中的不满了。 这个高叶芳实在是能扯,从说万良强=暴到说强=暴是万良跟秦清曼的算计,最后还扯出个秦清曼的丈夫是她曾经的未婚夫。 编电影都不敢这么编。 “公安同志,我知道诬陷的罪名有多重,我可以保证,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信你们可以去查证,我相信卫家不会说假话。”高叶芳这点还是很自信的。 “高叶芳,你说这番话问过姚承泽吗?你征求过他的同意吗?”秦清曼在众目睽睽下语气很平和地问了高叶芳这么一句。 高叶芳被问,愣了好几秒,然后脸色顿时惨白一片,身形也摇摇欲坠。 “姚承泽是谁?”人群里有人不解地问道。 “对,姚承泽是谁,跟高叶芳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高叶芳听到姚承泽的名字就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 “这姓姚的不会才是高叶芳真正的姘头吧!” “高叶芳嘴里就没一句实话,还敢攀扯秦同志的丈夫,也不看看她那副水性杨花的样子,哪家有家底的人家会定这么个贱人。” “就是,她高叶芳也想跟秦同志比,也比撒泡尿照照镜子,她配吗!” “我见过秦同志的丈夫,人家眼里可只有秦同志一人,两人是军婚,双方都是被严格审查过的,但凡要是有点问题两人就不可能成婚。” “对,我记得军婚非常严,秦同志的丈夫要是跟人定了亲,绝对不可能跟秦同志领到结婚证,绝对过不了审,这高叶芳就是在胡说八道。” 要说谁在群众心目中的地位高,当然是秦清曼。 秦清曼还没怎么开口,无数人就从各个角度对高叶芳的话进行辩驳。 甚至大部分开口的都是知青。 知青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百姓,他们不仅出身大城市,学历也高,学习过很多知识,眼界当然也宽,对于军婚的认知也是最清楚的。 知青们担心农场其他人不懂军婚的严谨,一个个干脆从最专业的角度给大家解释与普及军婚是多么的严格,可不是谁想成为军嫂就能成为军嫂的。 农场员工原本不知道军婚的严谨,听知青们这么一普及,看向高叶芳的目光就跟刀子一样。 他们这里是边境,对军人的感情是最深的,也是最敬佩的,见不得有人诬告与冤枉军人。 “高叶芳,要不是念着你有孕在身,就凭你敢诬陷军人这一条,我就能用牛粪砸死你。” “对,你这种人太恶心了,居心实在是不良。” “呸,简直是我见过最贱,最不要脸的女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