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顺着秦清曼的思路开始反驳高叶芳。 “当然不能原谅!” 人群里也有人开始讨论起来。 “村民家里揭不开锅确实惨,但被杀害的人更惨,就因为家里有粮,就因为撞破了被偷的场面就付出了生命,被杀的人更倒霉。” “对,这种事怎么能原谅,如果都能原谅,那以后人人都找个理由犯罪我们国家还怎么管理。” “事件对比到赵天成偷他人信件,偷钱、粮票的事也是同样的道理,不管赵天成出于什么心理偷信,但偷了就是偷了,要不是主人发现,这些钱、粮票不都在他手里,跟他家庭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人群里不停地响起清晰的议论声。 大家都看不惯高叶芳一副为赵天成辩驳罪名的样子。 秦清曼耳边听着群众根本就没遮掩的音量,也适时补充了一句,“说起来黄婉清这段时间过得挺惨的,她现在身上就只有五块钱,而这五块钱是一个月的生活费。” “那……那么少?”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了黄婉清。 黄婉清的脸红了,她根本就没秦清曼说的惨,她手里是只有五块钱,但她吃住都在秦家,日子舒心得都要飞起来,哪里有什么惨的。 但她知道秦清曼说这样的话一定是给高叶芳挖坑,赶紧配合地微微低头。 “我兜里现在其实只有三块多钱。” 高叶芳差点被秦清曼跟黄婉清的一唱一和气死,别人她不知道,她之前可是亲口听黄婉清说过钱都给秦清曼存起来的,这会怎么还故意卖起惨。 太不要脸! 但高叶芳不敢驳斥秦清曼,她知道秦清曼肯定还有陷阱在前面等着自己。 “黄婉清同志,你这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胡自强有点看不下去黄婉清的惨样,赶紧以场长的身份关心了一句。 “黄婉清同志她哥要修房子,钱、粮都借给了她哥,这不,手头就紧巴不少,幸好这段时间黄婉清同志没生病,要真生病,手里没钱那不是耽误看病吗!”秦清曼三言两语又把话题给转了回来。 瞬间,大家就想起黄婉清被赵天成偷偷拿走的信。 里面可是有钱跟粮票的! “这赵天成太可恨了,这偷信的事要是没发现,是不是钱跟粮票就是他的了!” “吃到嘴里的当然就是他的。” “糟了,收发室出现这种事,那么还有没有其他人的家信也被偷?要是家信里夹着钱跟粮票,我的天,不行,得好好查查,大家也得赶紧写信回家问问,问问是不是寄来了钱跟粮票。” 因为赵天成偷信的事,围观群众联想了很多。 一个个着急起来,好似他们的家信也被偷了一样。 “牛广,我都好久没有收到家里来信,是不是我的家信也被人偷了?你说,是不是你偷的?”人群里有位知青终于忍不住向看守收发室的牛广发难了。 “我一直觉得收发室就一个看守人员不妥,看看,出事了吧。” “查,得严查,我们严重怀疑用人利用收发室中饱私囊。” 大家闹腾起来,箭头瞬间指向了刘和昌。 牛广是刘和昌安排的人,有没有可能两人联合起来吞了一些家属寄来的钱、粮票,特别是知青,他们离家远,家里惦记会寄些钱跟粮票的。 “没有,我没有偷拿,我也不敢偷拿,真的。” 牛广被众人盯视着,吓得赶紧摇动双手否定,他敢对天发誓,他真的没有动大家的私信。 秦清曼见群众激愤起来,赶紧看了李宏义这个公安特派员一眼。 李宏义立刻机警地站起身面对众人,“同志们,大家放心,我们公安一定查清楚,这样,收发室我会请示局里派人保护起来,一定查明是否还有其他信件被盗。” “太感谢公安同志了,公安同志一心为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