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你们的,一个花楼龟公在本世子面前也配称‘我们’??”薛湛一脚踹去,把对方的话全部踹回肚子里。“来人,把这顶小轿给本世子送回怡香院!” 薛湛甩袖而去,几个壮仆相继飞扑而去,不顾几个挣扎硬压着往远处去,看其路线真是往怡香院! 躲在暗处看着的人,吓的飞也似的跑回去报信,策划这一切的人听着也是神魂俱颤,忙不跌派人把小轿抢回来。 满心以为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如花美眷,下药半推半就这事就成了,到不想薛尉之真是个坐怀不乱的,明明药下的不少,却真硬着心肠跑了回去!更离谱的是,粉轿送上门,薛府按理该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打落牙齿往里吞才是,别想到还有个更不按牌理出牌薛世子! 好好的官家小姐被比作瑶姐儿!这是把什么面子里子抡到底上踩不过隐,还要狠狠碾两脚!这事传出去他们一家还怎么做人?!他们一族的女儿家还要不要做人?! 什么叫偷鸡不成失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是要把米缸掏空连带裤子赔了都! 但他们敢闹吗?敢找人哭诉吗?敢跑到皇上面前参他一本吗? 不敢!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就算咽的满口血还是要咽!谁让他们理亏,谁让他们手段不够高明被人抓了把柄,谁让他们生米没有煮成熟饭呢?! 策划这一切的人不敢闹大不敢御前告状,但并不代表朱棣不知道。 “这个混小子!来人!把定远侯世子薛湛,给朕带来!” 薛湛到没想过这事瞒着朱棣,是以一直等在定远侯府,宣召的人一到,立时就跟着进宫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棣盯着他,冷喝:“跪下!” 薛湛双膝一软,稳稳跪在殿中。 “你可知错?” “皇上,臣不知何错之有?”薛湛装无辜。 朱棣都要气笑,甩手把手边果盘里的果子砸了出去:“你还给朕装!” 薛湛抬手稳稳接住,顺手就放嘴里咔嚓一声咬了一口。 “谁让你吃的?给朕吐出来!” 瞬间,举着缺了一口果子的薛湛懵逼了。咱能别这么无理取闹成不?你是堂堂永乐大帝,跟一个臣子计较一个果子你好意思吗,啊? 但天子金口玉言,他只得一脸生无可恋的把果子吐出来。 朱棣憋住笑,冷声:“好好的官家小姐被你说成青楼女子,你这是打算逼死那一家子?” “皇上,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朱棣抬手又是一果子:“罪有应得是你定的吗?” 薛湛抬手接过,这次不往嘴里塞了,抱着果子气呼呼道:“臣的爹娘几十年来恩爱有加,举案举眉,凭什么为了那点私欲要从中插一脚?还使那么下三烂的手段,臣气不过。” “你还有理了?”朱棣抬手又是一个。 顺手接过拿在手上,硬着脖子:“本来就是。皇上只想对方怎样,那对方的诡计要成了,臣的家还是个家吗?再说了,臣也没真的让人给抬青楼去呀。” “胡闹!拒绝的法子多的是,怎就翩翩选了最难堪的一种?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姐惹你了还是招你了,你闹这一出,别人还要不要活?”朱棣想起这出就头疼,虽然人没告到他这,但京城那么多人都看着呢,总不能真看着那一家小姐全部去死。 薛湛摸摸鼻子,讪讪道:“那时正在气头上,臣没想这么多。” “没想这么多!”朱棣气不过把果盘里的果子一个个砸来:“朕打你个没想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