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季福罪行深重,罚他去做苦力赎罪吧。” “人老了,便想回故乡。”保太妃苦苦恳求道,“妾身没几日好活了,求皇上让妾身和季福回老家吧。” 清浅道:“保太妃,你瞧这样如何?你回老家颐养天年,让季福在宫里做苦役,毕竟上百条人命呢。” 袁彬赞道:“这主意极好。” 保太妃老泪纵横道:“皇上,奴婢冒着死罪藏着季福,就是为了在身边多看他几眼,让奴婢和他分开,还不如让奴婢去死。” 皇帝叹了一口气,天下好治理,家难当呀! 正想同意的时候,清浅冷不丁问道:“保太妃不愿意和季福分开,是否因为初一、十五这两个特殊的日子呢?” 袁彬笑了笑,清浅和自己再次不谋而合了。 保太妃抬起头,眼神憎恨道:“你说什么?我全然不懂!” 清浅微微一笑道:“皇上若是想知道真相,只需再等几日。” 保太妃尖锐道:“闻清浅,我平时是对皇后不喜,对你不喜,但是你处处针对我一个老婆子,落井下石,可是君子所为?” “让你在慈康宫多留几日,难道是落井下石?”清浅冷笑,“保太妃急着出宫,做什么?” 皇帝同样不解道:“是呢,保太妃急着出宫做什么?” 袁彬微笑道:“过不到几日,皇上便能知道分晓。” 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皇帝不由分说道:“请太妃在慈康宫住下,三日自会有人送膳食进去,不允许任何人出入,不允许有人送信。季福送到苦役处做苦力,不准有人和他多说半句话。” 于公公忙应了。 皇帝疲乏站起身道:“回去吧,朕累了。” “皇上,臣女有一个恳求。”清浅跪下道,“请皇上恩准。” 皇帝停下脚步道:“你说罢!” 清浅道:“保太妃身边的钱嬷嬷,能否交给锦衣卫审理。” 皇帝疑惑道:“钱嬷嬷又怎么了?” “臣女听说,钱嬷嬷当年是孙太后宫中的小宫女,或许当年太后的事情,她知情。”清浅含笑道,“臣女想让锦衣卫问问。” 钱嬷嬷是保太妃当了国夫人后,点名要求留在身边的。 袁彬接过话道:“清浅的要求很有道理,请皇上恩准。” 皇帝挥袖而去道:“夫纲不振!准了!” 李贤等跟着皇上走了,罗伦对清浅点点头,也跟着走了。 卢达皮笑肉不笑上前道:“恭喜袁大人,又将再立新功。告辞!” 清浅瞧着他的背影,冷笑道:“这人若不是有你这么能干的下属,能稳坐锦衣卫指挥史的位置吗?也不想想自己的本事,便开口讥讽人。” “我习惯了。”袁彬笑笑道,“大后日便是初一,咱们猜猜,保太妃为何要和季福不分离?” 清浅笑着摇头道:“只知道不能让这两人在一起,至于为何不能,我才疏学浅确实猜不出来,或许与季福的归来有关系?” 袁彬笑道:“姑且瞧瞧大后日过后的情形吧,这两日得严防保太妃弄事情。” 后宫保不齐还有太妃的心腹,东厂太监也可以为太妃通风报信,并不能等闲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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