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会红了耳根。 解开第二颗的时候,他说,“何凌宵,你知不知道,你喝醉了的原因是什么吗?杨瑾维呵,其实很早就会跟人猜拳,这个是外公给我的必修课,也许他早就料到有天我会来到中国……当看到你喝醉,我就想何凌宵对于我来说是什么,一开始是一个叫做lacey的特别存在,后来就是我关于爱情的信仰,再后来就是我的爱情……所以,善于把握机会的资本家杨瑾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动手弄第三颗时,脑子里又出现那段话:宙斯决定把人体劈成两半,“每一半都渴望着自己的另一半重新结合”,他们“互相拥抱,互相亲吻,渴望再长在一起”。 他和她定然是曾经为一体,只是不小心被神明劈成两半……若不然他也不会在那生死攸关的一刻被她所救。也不会再遇到她。数亿平方米,茫茫人海70亿人口,几万里路,隔着浩淼大海,他终于找到她。 那是疼到骨子里的温柔。 当第三颗终于完成的时候。眼前莹白又多了些,多到让他想起孩提时代那个春季,经过挂满红灯笼的唐人街看到中国商店里面货架上面的棉花糖。就想,那一定是软软的绵绵的。或许还有甜味儿,里面会不会有夹心?巧克力的?草莓的?蓝莓的? 于是情不自禁的走了进去。指着那绵花糖问这个好吃吗?售货员告诉他这个呀,很甜,很腻,很软,但是很好吃。 “很腻?是不是不好吃?”他问。 “腻不代表不好吃啊小朋友。你可以买一盒试试!” 他又问,“有夹心的吗?” 售货员见他只问不买,懒得搭理他。去招呼另外一个进门的客人。 等他和benson出门走了一会,bensen变戏法的拿出了一盒刚刚他指着的棉花塘。兀自拆开吃起来,含糊地问你要不要?唔,有夹心,樱桃味的。 benson可不是乖孩子,偶尔喜欢使点坏,顺手牵羊也是他的使坏一种。 对于这个表弟他有时候有点无奈,都是些屁大点小孩子,什么都不懂。benson说这样子很好玩。 轮到第四颗,他把视线放在腰肢那块,不敢乱晃,他一不小心就管不住自己。就真的把她的扣子弹到地板上。 终于轮到第五颗完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颗自额头滴落的汗水刚好落在那肚脐窝窝边上。 可爱的敏感的小窝窝抖了抖,那颗晶莹汗水也抖了抖。眼看就要滑落进去又堪堪凝在边上不动。一深一浅两种颜色在此刻的冲击力蛮大的。 就像是夏日里在荷塘边看到恬息在荷叶上的露水。夏日早晨细细的微风吹来,那颗摇摇欲坠的露水迫不及待的要躲到荷叶中心去,却在半路上风突然静止下来,然后它也堪堪停下来。 “唔……”她好像不太舒服,然后动了动。那颗凝在窝窝边上的水滴终于滚到里面去,像是荷叶边上的露水终于滚落到荷叶中心里。像是珠子终于找到了它的托,金风、玉露相遇般融洽。 benson虽然使坏,但都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子,禁不起美食的诱惑。在benson的怂恿下,嗯樱桃夹心口味的棉花糖。吃上去软软的,绵绵的,还腻腻的。有一股之甜腻的糖香味。牙齿轻轻一咬,咬到嘴巴里就迸射的那甜腻的樱桃果酱在味蕾化开来。那滋味很久都记得。 等他下一次经过唐人街那家中国商店的时候。他悄悄的放了几块零钱在那家柜台上。自然那个钱是benson掏的。很多年都不曾吃到那种口味的棉花糖。 她生病那天晚上的光景他还记得。虽然牢牢的记住了,但是他想看一看确定记忆中的和现实中是不是有了变化? 其实这也是一种借口。那应该是怎么也看不够的景致,怎么也不嫌腻的融从味蕾到心里的甜蜜。应该跟记忆里的那块吃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