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明天过来上班就好。今天是樊秘书最后一天在中北上班,如果你觉得有必要跟她接洽一下的话,你现在立马就过来。樊秘书一定会事无巨细的告诉你……还有,明天是要加班的。” 什么不需要明白? 艹! 这个人把事情说得好轻巧的样子。他一定认为她是全能型人才。所以不想浪费一丁点有效利益。 还有明天要加班?周末诶,她的周末难道也没有了。 “我这边的工作怎么办?”何凌宵忍气吞声,其实气的几乎炸毛。 “何总监,仍旧是何总监。在中北工作仍旧不影响你的大脑创作发挥,相信樊迪会教你如何用最有时效的方式工作,然后挤出时间做你想做的事情。”他顿了顿,或许是在平息着不耐烦,“所以你不要拿这样的借口来,因为没有。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合约? 好吧,那该死的合约。他说的话在别人耳朵里也许就是不成功的打哑谜,但是何凌宵是聪明的。所以也不敢说不,她赔不起那些所谓的违约金。 她挂断电话,然后有种把电话扔出去的冲动。像一只小兽似的压抑的烦躁了扒扒头发,然后把头抵在桌子上。这样的事情她好像别无他法…… 樊迪的电话就在何凌宵焦躁时候进来的。 樊迪说,“凌霄我之前隐隐就猜到是你。” 所以才会有那顿饭?当时她是不是已经在替自己默哀了? 何凌宵在心里小小的抱怨樊迪:真是的,也不早点提醒我一下,起码这样的话没准我还能有个心理准备。 可是……她好像是很支持樊迪嫁人结婚的,毕竟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不容易,而且宝宝这个重要的角色已经来临。 “樊秘书……”她的声音萎顿不堪。 樊迪用轻松的语气跟她说,还带着亲切,“这是好事情啊,丫头。在他手底下虽然是时刻刻都要紧绷着神经,但是也无疑是一种历练。之前他说不急着找人,我就已经猜到是你。” “咳……樊秘书你怎么认为会是我。”这个问题是问得有点蠢,但是她真的不明白。 那边传来轻快的语调,“凌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就是有那种直觉那样肯定。” 或许是跟她想象中那样,凌霄对于杨瑾维来说也许是一个很特别存在的人。 也许这一点特别存在何凌霄没有发现。杨瑾维也许也没有发现。因为就在刚刚她不小心听到了boss跟何凌宵打电话了。那种不耐烦的语气却让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翘。 何凌宵听到樊迪那低低的笑声没有来由的心底发毛。 就在她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樊迪又说,“其实呢,我这人有点自以为是,所以直觉都是假的。” 没来由的,何凌宵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也说不清楚怎么有这种感觉。 然后又是长长的烦恼,“我很快就过来。” “嗯哼,我等着你。” 这是何凌宵第三次站在中北楼下,江北cbd城市中心,如同擎天之剑的中北大厦立于楼群中它是整个cbd的代表。是整个西南地区最大企业的心脏,如今这颗鲜活的心脏在一个叫做杨瑾维的男人控制中勃勃生动。 而很快她就会是杨瑾维这个了不起的男人手下秘书。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到在他麾下工作,从他的中南设计总监转换到秘书这个角色,她总是觉得不可思议。 连彬好像知道她要来,在何凌宵刚刚跨入冷气十足中北奢华的大堂时候,就看到连彬早就等在离电梯不远的地方。 然后连彬跟她随口说了两句就带着她去中北高层专属电梯的位置。恰好在这个时候电梯门开了。 里面走出好几个衣冠楚楚的人,前面几个人一身凛然之气分别立在电梯门两侧。 连彬带着何凌宵退后两步立在。何凌宵就看到后面出来的三人。 中间为首的一个人头发霜白,眼神冷冷的,嘴巴紧紧地抿起让他的法令纹加深。 他认真倾听左侧一个人的轻声说话,俩人好像是在探讨什么。而他右边那位双手放进裤兜里,神态闲适眼神游离,赫然有些熟悉的。 就在堪堪擦肩而过的时候,何凌宵忽然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不正好是那个用烟灰缸砸到自己的额头的人么。她浑身汗毛竖起,隐隐觉得额头处那个已经淡掉的粉色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这个伤口可没有让她少吃苦头。 而他好像也感受到来源于身侧的灼灼视线,蓦地回过头来堪堪的对上何凌宵的眼睛,身形一顿,然后又把视线转向连彬问道,“连特助,这位是谁?”M.ZZWTwX.coM